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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不能抓走他,不然我們老兩口可真的活不下去了。&rdo;
畢安常蔑視的看了一眼,嗤笑道,&ldo;你們兩個老東西活不下去,跟我有什麼關係。把兩個老東西拉開,把人帶走,交給師爺。&rdo;
情急之下,馬大爺噗通一聲直接跪下,&ldo;求官老爺們高抬貴手,饒我家小兒一命。你們要殺要剮,就衝著老漢我來,我來替我家小兒受罪。&rdo;
畢安常也不顧惜老人的身體,直接一腳踹了上去,將馬大爺踹的直往後仰去,倒在地上,一時起不來。
他冷冷的說道,&ldo;你個老東西,別擋著老子的道。我告訴你們,你家兒子犯的罪大了,是你這個半截埋土的人能抵的了的?今天要是破你的例了,以後再有死刑犯,直接找個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太的頂一頂,那這世上還有沒有王法了?&rdo;
這世上固然有王法,那也不過是掌權階級對無權階級一種掌控的方式。
以律法控制平民,以律法安撫平民。
所謂的公道正義,也是在不損壞自身利益下做出的讓步。
要說王法,作為師爺的祁成順是沒有資格支使這些衙役和捕快,可他偏偏就這麼做了。
因為他除了有一個縣府師爺的身份,還有一個隱藏,但是眾多衙役和捕快們都心知肚明的身份,那就是縣府周志成的外家老丈人。
既是外家,自然就不是原配。
縣令周志成靠孃家勢力起家,是個不折不扣的懼內縣官。可同時,他又不安於此,與師爺祁成順狼狽為奸,背地裡借著師爺的名義,私逛花叢之地,豢養優女支。
作為知情人的師爺祁成順,幫著在縣令夫人面前幫忙兜著,四處周旋。
但總有東窗事發的時候,每次都會被縣令夫人大鬧一場,然後把優女支發賣掉,弄的縣令大人很是沒有面子,不止一次跟他大倒苦水。
為瞭解決幫縣令大人解憂,又為了鞏固自己在縣府的地位,祁成順很爽快的把未出嫁的女兒貢獻出來,讓她服侍縣令周志成。
同齡的莫逆之交就變成了翁婿關係。
有了周縣令的默許,祁師爺的行為也日漸乖張,多有越權之舉。
此時的馬長河被兩個捕快一路拖行,已經清醒大半。同時和他一起喝酒的其他幾人也都沒有倖免,一併給拖到歪脖樹下,不放心的馬家二老也一路跟著,見了祁師爺就齊聲跪下,望著給兒子求個原諒。
眼看著,自家老爹老孃都跪下了,在場的馬家三個兄弟也不能倖免,紛紛出列,陪著爹孃跪著。
可就這麼跪著,說求饒吧,也不知道這馬七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知道要饒什麼。
站在後列的村民們也都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各抒己見,互相交換自己的高見。
有的猜測是不是馬長河經常騷擾寡婦,曾有寡婦揚言要去縣府告他;又有人猜測,是不是因為馬長河去跟祁師爺商量要賣掉栗子的事情,這私賣人口可是犯法的。
當然,也有聰明人猜到,是不是馬長河幹了什麼打家劫舍的事情。畢竟他家無緣無故多出一大筆銀子,讓他揮霍了好幾天,那動靜大的可是全村人都知道。
同桂枝嫂子站在一處,站在於村民最後方的戰慄,不發一言,靜靜的站著,眼光低垂,視線落在手裡尚未晾乾的衣服上,似乎對村民們的議論毫不放在心上,一門心思想早點回家晾曬衣服。
實際上,她一直在聽,很仔細的聽著,甚至從嘈雜的議論中聲聽出有價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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