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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會是不行吧?朱見深惡意的想。他更想知道,對方有膽子威脅他,憑藉的是什麼?
為了弄清楚對方的底牌,朱見深狂妄大笑道:“既然原莊主沒有將我押送官府的意思,又說不出個所以然,這茶涼了,告辭!”
“慢著!”原東園阻止道,“世子以為我在詐你?”
朱見深不置可否。對方雖連飛天玉虎的陰謀都能洞悉,有些本事,但也僅限於此。他喜歡直來直往,不喜與老狐狸兜圈子。對方不按照他的步調走,他便不與對方繼續玩樂,除非對方按照他的方式。
朱見深道:“有什麼話,原莊主還是直截了當,說明白得好。免得起了誤會,造成不好的後果,抱憾終身!”
“好!好!好!”原東園連說三個好字,惡狠狠道,“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世子還是見一見故人吧!”
他重重拍了拍手,一面掛有山水畫的牆壁,突然側開,從裡面走出幾個黑衣人。他們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內家高手,竟有幾分眼熟。
“世子爺!”黑衣眾拱手道。
朱見深仔細打量他們,腦中尋思片刻,便知道眼前幾個有點眼熟的高手,到底是何許人了。
原東園道:“看來世子已經認出他們了。”
朱見深冷笑道:“南王那老匹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怎麼能留活口?”
他說的毫不客氣,眾人卻都沒生出疑惑,畢竟南王寵信的愛妃,事後眾人才知道是石觀音。有這毒婦在中間挑撥,世子要是還顧念父子情分,就不會以謀逆罪斬了南王。
皇位只有一個,為了坐穩這個位子,哪怕是親生父親,也淪為皇權的祭品,誰叫這對父子都是野心家呢?
有了這些黑衣人出場,原東園也注入了新的底氣,他笑道:“這些人當年都是你父子二人的親信,知道你們的性子,必定要過河拆橋,他們如何不借故脫身?這幾個都是海南劍派的頂尖人物,要不是有人下令,當初豈會輕易被你們父子收復?以為他們真心在為你賣命?”
說多錯多,原東園只透露出一切都在掌控中,便不再細說。
他收起不合時宜的笑容,轉為義正詞嚴的斥責道:“世子當年買通了王公公,將當今聖上引入甕中,親手殘忍殺害,事後就是這幾個人,按照您的吩咐,將聖上御體棄在亂葬崗!世子已經如願當上了皇上,卻將有功之臣一一滅口。先是這些人,接著是王安,最後連南王也遭了毒手!”
“啪啪啪——”朱見深鼓掌道,“說的很有道理,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朕已經坐擁江山,憑你們幾個人的一面之詞,難道能撼動朕的皇位?原東園,你可知道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朱見深已經很久沒遇見這麼有趣的事了,便陪他們玩玩吧。
原東園震驚了,他大概沒料到,當今天子,昔日的南王世子是個這麼不要臉的人!都被揭穿了身份,還能囂張。他的指尖微微顫動,冷笑著從懷裡取出一物。
這是一隻巴掌大的玉盒,原東園將它開啟,露出一塊儲存的不是很好,看不出到底是個啥的玩意。
原東園道:“王公公被賜死時,手裡緊握著這塊人皮,上面的龍形胎記,您不會感到陌生吧?”
朱見深聳聳肩,總算是看出,這塊已成了焦黑色的人皮上,隱約還有點紋路。想不到王安那背主的狗奴才,死了還被人挖出來,不得安寧,這就是報應吧?枉費他念在王安聖前伺候多年的份上,給了對方一個體面給厚葬了。
“人證、物證俱在。”原東園將玉盒收回懷中,眼神流露出一絲得意,“其實即便沒有這些證據,只要陸小鳳知道這件事,他便會一查到底。落在陸小鳳手上的疑案,不管多匪夷所思、荒誕離奇,最後他都能破解出真相。”
原東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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