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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左邊的女人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臉上帶著一抹矜持的笑意,&ldo;明天你就要去學校了,西里斯,到了那,可不能再像在家裡一樣亂來。&rdo;
池默愣了一會,雖然比畫像裡年輕了許多,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是布萊剋夫人,現在的她,就像所有的貴夫人一樣,高貴而矜持,絲毫不見日後歇斯底里的瘋狂與偏執。
被點名了的西里斯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切著盤裡的鱈魚排,狡猾的沒有做出承諾。
池默心底隱隱有了猜測,目光從少年版的西里斯臉上一掃而過,落在他身邊的位置上。
黑色頭髮的少年微垂著眼,並不像身邊的哥哥一樣搞怪,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有在西里斯側過頭小聲和他說些什麼時,嘴角才勾起一道淺淺的弧度。
沉默的父親,偶爾唸叨的母親,調皮的哥哥,乖巧的弟弟。
很正常的一家四口用餐的場景。
池默安靜的看著布萊克一家用餐,來來往往的家養小精靈卻對他的存在視若無睹。
池默靠在門框上,目光始終跟隨著坐在最左側的男發少年,有些出神。
原來,你小時候是這樣的。
畫面一轉。
女人熟悉的尖叫充斥了整間屋子。
池默站在樓梯邊,看見男人陰沉的臉色,還有女人因為憤怒而染上紅暈的臉。
布萊剋夫人捏皺了手中的那張薄薄的羊皮紙,不見了之前的高貴矜持,和池默熟悉的那個布萊剋夫人隱隱重合。
在那張隨著布萊剋夫人的動作而晃動的紙上,池默隱約瞥見了西里斯的名字。
……這是收到西里斯進了格蘭芬多的訊息?
池默有些無語的看著布萊剋夫人在那大發雷霆。其實他並不能理解對方在分院這件事上的偏執,就算西里斯進了格蘭芬多偏離了她的預期,也實在沒必要氣成這樣吧‐‐怎麼看西里斯那種性格,都是去格蘭芬多更吃的開。
被布萊剋夫人的魔音貫腦的池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後發現,好像少了點什麼。
下意識的搜尋著某道身影,最後,在二樓樓梯口發現了目標。
站在樓梯口,把樓下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的少年對著手裡的畫像愣愣出神,池默湊到他身邊,伸過脖子看了眼,是西里斯的畫像,白色襯衣領口下,是銀綠色的領帶。
池默想起了德拉科提過的那張肖像畫。
樓下忽然傳來了新的動靜,池默跟著雷古勒斯一起探過頭,看見了一封漂浮在布萊剋夫人面前的信紙,清亮而張揚的少年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未及將內容唸完,那封信就被氣瘋了的布萊剋夫人撕了個粉碎。
身邊的少年轉身上樓,回到房間,沉默著將那幅畫夾進了書裡。
畫面再一次轉換。
這一次,是在霍格沃茨。
黑湖邊,已經長大了不少的兩兄弟似乎在爭執著什麼,最後,西里斯頭也不回的離開,只剩雷古勒斯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他看起來似乎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眼底下的泛著隱隱的青色,整個人蒼白的像一張白紙。
池默伸出手,想撫平他眉間的褶皺,指尖沒入眉宇,手下一空。
他碰觸不到他;他也聽不到他說話。
他就像是一段過去的見證者,看得清,聽得到,但也僅此而已。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樣,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擺脫這種情況。
這時的霍格沃茨與他所在的時代不同。
這裡的霍格沃茨,學院間涇渭分明,尤其是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之間,兩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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