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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裡的目標當然是面前的聯軍。按照總司令的囑咐,埋伏在河谷平原兩側山頭的來復槍連,共250人,每人還配置2…3名裝彈手。射擊手每三人為一組,首先同時攻擊敵軍各個縱隊少尉以上的軍官,務必在3輪射擊結束後,消滅聯軍大部分軍官,使其在戰鬥一開始,就完全喪失各級指揮官,無法快速、有效地就地組織防禦與反擊;在這任務結束後,迅速將目標轉移,配合隱蔽在自己身後的火炮縱隊,任務是消滅敵人的野戰炮部隊(炮手),讓敵人無法用火炮威脅我軍的正面以及側翼的交戰部隊;最後是自由射擊,重點是敵人的騎兵部隊,防止其在整個隊伍崩潰後逃竄,最大限度的減輕攔截部隊壓力。
“都選擇好了,對面的山頭也發來旗語,預計5分鐘後,敵人完全進入我們的包圍圈。嘿嘿,總司令的心思真毒,為了全殲這幾千人,居然一口氣放棄了5座炮臺,連上面的火炮都不讓撤走。為了讓那個貪心的英國將軍進一步上鉤,還放火燒燬了輜重庫,包括裡面所有的物品,使那些強盜們拿不到任何戰利品,一步步棋後的結果,是這梆子蠢豬們竟然真的來了。原先,我只是尊敬安德魯將軍,因為他是名勇士,現在我不得不改為崇敬,因為他能料敵先機,帶領軍團取得一場輝煌的戰鬥勝利。收復土倫也將是時間問題了。” 修什的語氣裡絲毫沒有顯露司令官懲罰過自己的怨言,更多是讚美的詞句。
“是的,我也太不瞭解總司令了,聽他的侍衛官說,將軍只是在西班牙的殖民地做過小生意,能算賬,跟著一位法國神甫學習接觸過盧梭等人的著作,根本沒有上過任何正規的軍事學校,竟然能設計如此完美的圈套,看來我祖父說得話是真的。” 繆拉嘆了口氣。
“說的什麼?你的祖父?”修什追問。
“是的,我的祖父,他曾經到過總司令的祖國。他說過,東方的那個國度是專出謀略家的地方,不能小視。要不是其統治者,限定海洋政策,實行閉關鎖國。法國,英國、西班牙等國在亞洲根本沒有立錐之地。”繆拉有些感慨。他身旁的中尉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就在兩人談話的過程中,眼前的敵人已經完全進入了包圍圈。定了定神,繆拉轉頭命令其身邊的另一名戰士,要求即刻升起戰鬥旗。
“你選哪個?”繆拉問修什。
“隊伍中間穿藍色軍裝的那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是共和國叛徒特羅哥夫,更是我們里昂人的恥辱。” 修什恨恨說道。
“那好,我選土黃色的那個,應該是那不勒斯人,將軍不讓我們打死英國將軍,只好讓別人先下地獄了。” 繆拉談談說著,拿起身旁的來復槍,半蹲著,將自己槍口慢慢瞄準選定的目標,那不勒斯將軍的腦袋。
“嘭”的一聲,來復槍沉悶地響聲,打亂了聯軍的美夢。還在與兩位將軍的誇誇其談的平託,毫不提防地被左側射來的子彈正中太陽穴,頃刻間濺起一團血水,身體晃了晃,張大了嘴,心有不甘的直直地從馬背上摔下,栽倒在泥地上。
那不勒斯將軍的身亡,讓周圍的人完全被眼前一幕所驚呆,很長時間裡都反應過不來,直到越來越密集的槍響,不斷地帶走身邊同伴以及自己的生命,才完全清醒到:敵人發動攻擊了。
“該死的,是來復槍。法國叛軍居然用它來偷襲我們。副官,副官,命令所有步兵部隊以自己的縱隊軍官為核心,做防禦佇列,騎兵全部向前,向前,向前攻擊,突破伏擊區。”奧哈臘將軍歇斯底里般地拼命叫喊道,當他看到又一個同伴,法國人特羅哥夫倒在自己面前時,恐懼再次襲入內心。
可惜,命令下達的太完了。一排排來復槍子彈從河谷平原的兩端山頭上射來,連續擊中毫不知情的各個縱隊軍官,就連聞訊趕來接受上司命令的英國上校副官,也在向奧哈臘本人行禮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