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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怎麼辦,我不住的問自己。本來,有這位戰爭之神的存在,我根本不擔心如何光復土倫,在我看來,只要放手讓他去做,一切問題就會在國民公會要求的時間內解決。可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皇帝的陣亡帶走了我的一切希望。
沒有足夠的火炮,沒有實戰經驗的總指揮,更沒有任何友軍的支援,軍團能在年底攻克這做海港城市嗎?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一聲不吭的,我走出了營帳,充耳不聞特派員以及其他人呼喚,將那些準備跟來的軍官與士兵們都趕了回去,獨自一人毫無目的向營地外面走去。
是的,我需要冷靜一會兒。
第一集 戰鬥在土倫 第十八章 來復槍與奇襲
距離軍營不遠的一個小山丘,滿臉憤怒的我正抓著一束橄欖枝猛烈鞭打它的母體,一棵枝繁葉茂的油橄欖樹,無數次過後,地面上落下第二十一根被打斷的枝條。
不知道什麼時候,疲憊不堪的我終於停止了這一發洩行為,呆呆地散坐在樹下,那些不願意再想的事情,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腦海中。
怎麼辦?跑還是留。
跑?!
不行,我能跑哪裡去。美國,可相對目前的歐洲,他們太落後了,而且其自身內部矛盾不斷,不行;英國、葡萄牙、義大利各諸侯還是歐洲其他地方,也不行,相信我,自由法蘭西土倫軍團總司令的大名已經上了反法同盟黑名單,自己這樣過去還不是自投羅網,死路一條;逃到大清國,更不行,那個曾經被我咬牙切齒,並無數次詛咒過的腐敗王朝,打死我都不會回去;至於野蠻的非洲、荒涼的美洲就更不用考慮了。
都不行!那只有留在法國,留在軍團。但耽誤之急是必須要國民公會給我期限內,收復土倫海港。該死的,我一沒有足夠的大口徑火炮,二沒有實際作戰經驗,三沒有增援部隊,自己圍攻土倫的全部軍力只有一萬八千人,而對我對手人數已經增加到一萬六千。一萬八人的部隊進攻一萬六千人組織的防線,雙方士氣、實力相當,而敵方還有不斷的海上兵力補給,更處於絕佳的防禦狀態,這仗,能打得贏嗎。
噢,我痛苦垂下頭,雙手用力扯拉著頭髮,直到疼得讓自己呻吟起來。
走又走不了,打又打不成。
老天爺啊,你他媽的讓老子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為何不多給我一些現代化的人員與裝備啊。一個團,不,只要一個加強連外帶幾輛坦克,我就能輕鬆的解決問題。在某個夜晚,摸到敵人陣地上,來次奇襲,幾番狙擊,就能打亂敵人防線,輕易的佔領要塞與炮臺,續而封鎖整個土倫港口,最後……
想到這裡,我的頭腦中突然一亮:
奇襲!
狙擊!
不錯,該死的,我怎麼總想到與對面的敵人打陣地戰,兵法老祖宗們留給自己的也不僅僅是“走為上策”。
地中海的冬季正是多雨的時候,夜晚漆黑,能見度不到一米,潛入對方陣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此時歐洲大陸上的戰爭,還是一種中世紀遺留的騎士風格作戰,你攻我守,正面對抗,鄙視偷襲與不宣而戰,戰術上異常的死板,嚴格按照步騎兵與炮兵操典行使,毫無技巧可言,這種狀態直到一戰,交戰各國仍沒有實質性的改變;更何況,通往要塞的小道坡陡路滑,難以行軍,守軍的警惕性一定不高。奇襲!可行。
另外狙擊手運用,也是沒有問題的,美國獨立戰爭期間,肯塔基槍手就是靠較遠射程的來復槍做狙擊,在1777年的薩拉託加之役中,300米外射殺了英軍的西門·復雷色將軍,徹底粉碎了英軍統帥約翰·柏格因的突圍計劃,導致從加拿大南下的數幹英軍投降,贏得過一場已經輸掉了戰鬥。有了這些裝備來復槍的狙擊手,我可以輕鬆的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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