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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按照慣例,當然是早上六點之後的事情了,我們都這麼想,但我們都想錯了,而且錯的很厲害。就在那天夜晚, 12點剛過,進入5月4日的凌晨零時,一陣急促的軍哨聲在營地四周響起。還沒睡著兩小時的我,就被道爾第上士一腳從床上踢下來,迷迷糊糊地按照長官的要求,穿衣收床,整理背囊,抓起武器衝向操場。因為心急,我一不小心還重重撞到門框上,鼻青臉腫地與戰友們安排在一起。
顯然,修什上校很不滿意我們的集合速度,因為我們花費了整整20分鐘,而教條上的規定是5分鐘。一番嚴厲的訓斥之後,他第一次處罰我們全副武裝地圍繞在營地跑上15圈,直到凌晨三點鐘,筋疲力盡的我們才又回到營房休息,而這距離白天的訓練只有3個小時不到。此後,凌晨的緊急集合幾乎每隔兩天都會發生,為躲過教官的斥責,我們唯有每晚和衣而睡,並提前打理好背囊,還把武器放在枕頭邊,但每每仍有不少人被罰跑步。
夜晚的集合只是叫簡單折磨,而白天的訓練卻是真正地摧殘。從最基礎地佇列訓練,到體能加強,空手或是刺刀格鬥,山地拉練,野外生存,醫療救護,武器運用,戰術技巧等五花八門,很多都是以前從沒聽說過的。
對於我們老兵而言,佇列訓練與醫療救護算是最為簡單,是個能稍微“休息”的好時光;武器運用與戰術技巧卻是最受我們歡迎的科目;空手或是刺刀格鬥經常讓我或是我的對手混身是傷;而最恐怖的是野外生存訓練,那是要在不同海拔、不同地形、不同氣候條件下進行的訓練。
我是個步兵,熟悉包括來復槍在內的各類槍械的使用與保養,但這根本不夠,因為我還被要求充當炮手與騎兵,還有工兵的角色。一門6嗙的火炮需要3到4人才能正常發射,但負責教導火炮訓練的教官卻讓我一個人獨立操作,時間也有具體要求,上帝保佑他們沒讓我一個人拉炮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對於騎馬,我也很在行,只是在馬背上用軍刀連續劈砍30多個冬瓜,實在是累得我手臂夠嗆;還有工兵營的工作,居然要求我們能夠為後續部隊開山劈路,搭建浮橋,這是個苦力活。
上述這些還不算什麼,最慘的是所謂的體能訓練,我的身體素質算是不錯,但要按照教官要求必須負重50嗙,從事數千米,甚至十多千米的長途奔跑與爬山訓練,那可是鐵人也吃不消的訓練。在海拔800米的山腳衝向海拔2800多米的峰巔,教官規定來回只能花費4小時。
說實話,特種兵的武器裝備是最好的,食物也是最可口的,我們麵包不再是黑麵包,餐桌上還有連幾位將軍都吃不起的昂貴黃油,肉類也不像其他部隊那樣定量供應,從來都是敞開供給,讓我們能吃多少是多少。但這類好事只是在平日營地訓練中才能得到,輪到野外生存時,就一切為之改觀了。
教官領士兵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卻只給我們每人兩天的食物與飲用水(麵包幹),卻要求大家在林地或是山上獨立生存7天,等到食物用完,我們就只好尋找課堂上講解過的野菜或是山貨充飢,因為嚴禁生火,只好生吃活剝了事。記得有一次,我與幾個夥伴因為找不到稍微可口的食物,竟然合力殺死一隻蟒蛇,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讓我現在都記憶猶新。當然,我是幸運地,畢竟活了下來,有餓著昏頭的戰友居然與老熊單打獨鬥,其結果可想而知了。
課堂上的學習不僅僅認識野菜,更是戰術技巧的研究。安德魯司令官親自教導我們如何巧妙深入敵後,如何俘獲戰俘,如何利用夜鷹作為通訊工具,如何審訊與反審訊,執行暗殺,綁架,誤導敵軍等種種卑劣的手法。聽教官們提起過,特種兵大隊的一切教綱都由司令官本人編寫。或許,是從那時起,我才真正開始認識這位神奇的山嶽將軍,瞭解他獲勝的真正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