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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土倫軍營後,頭腦裡常有些疑問不能詮釋:
為什麼巴拉斯這麼放心一個不知根底的東方人;
為什麼我在軍營一切所作所為,遠在巴黎就能知曉;
為什麼國民公會毫無忌諱的把土倫軍團的大權交給一個外鄉人;
……
這一切,都因為我已經成為一個棋子,一個被監控的棋子,而這個監控我的人就是自己面前,這個弱不禁風的柔弱女孩。雖然,我並不擅長陰謀詭計,但畢竟自己是生長在以謀略為榮的國度裡,耳聞目染,前世的書中、影視劇裡也屢見不鮮。
這些疑問,開始只是在自己腦海中壓底,並沒有過多的思索與求證,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知,土倫原先的國民自衛隊長官早在城市淪陷之前,就已經離開,而且他根本沒有任何子女。於是,我開始派人秘密調查,在接到巴黎密函的當天,我也知道了事實的全部情況。
“被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看到有些嚇著女孩,心軟的我放緩了語氣。
“對不起,將軍,我不是有意想隱瞞你的,我,我,”女孩哭了,說不話來。
“不必道歉,其實,我還要感謝你,還有你的父親。可以說,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賜予的。不過,作為軍團的司令官,我必須要服從軍紀,軍營裡不得留有女性,明天一早,我會派人送回巴黎,隨便代我問候巴拉斯議員。”說完這句話,我轉身離開,因為,我最害怕女人的眼淚。
當處理完這件事情後,我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並沒有這樣簡單的結束,當我日後來到巴黎時,它的後遺症會給我帶多大的麻煩……
第二天起來,已經發現柯賽特已經自行離開軍營,我並不擔心她的安全,一個炙手可熱的國會議員女兒,自然會有很多人在暗地保護。
8點整,我還是帶著軍官們來到墓地,參加了前日戰鬥中犧牲官兵的葬禮。
鳴槍
下葬
行軍禮
致悼辭
當這一切結束後,我也明白,拿破崙的時代不可能再出現了,歷史也不再是自己熟知的歷史,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第一集 戰鬥在土倫 第十九章 重新擬訂作戰計劃
共和曆霜月16日,在檢驗完繆拉中尉來復槍連的作戰能力後,我欣然地將繆拉晉升為上尉。而軍團的各級指揮官也已經在午飯過後,聚集於司令部的作戰室(營帳)裡。
下午2點整,躊躇滿志的我走進作戰室。
“全體立正,向總司令敬禮。” 我的侍衛長兼軍團軍法官大聲喊道。
一時間,營帳內喧囂的氣氛變鎝異常安靜,20多位將校級軍官整齊的站列在自己位置面前。
“以革命的名義!”軍官們集體立正、挺胸、高舉右臂,以古羅馬的軍禮歡迎自己的到來。
“以革命的名義!軍官公民們請坐。”司令官以同樣的方式予以回禮,並示意大家各自回位。
這種類似一百多年後納粹黨人的行禮方式,並非是我本人刻意追求的效果,而是在迎接軍團新任特派員的前天夜晚,當日值班軍官詢問我第二天的軍營口令時,是不是因為事先得知自己的任命訊息,心情變得過於激動,居然鬼使神差做了一個納粹黨人的軍禮,喊了一句“以革命的名義”。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的糟糕了,不知道哪個馬屁精軍官瞭解到這種優雅的行禮方式,就開始在自己部下面前效仿司令官的行為。一傳十,十傳百,整個軍團都在開始用它來替代原先的軍禮,而那句口令也被保留下來,與軍禮作為一種標準配置在使用。
起先我還感到有些尷尬,續而準備制止,但看到整個軍團都在使用時,無奈的只好聽之任之。不過,我還是私下承認,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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