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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將自己舉起,拋向高空,接住、再拋起……
見到這種情況,那些還在市政廳前準備與我久仰一番的委員與議員們,看得目瞪口呆;侍衛們也急的跳腳,費盡全力也擠不到人群中“解救”將軍;而我最是倒黴,原想來混頓好菜好飯,隨便瞻仰心目中的聖女貞德塑像,卻被無數雙大手“蹂躪”,頭上的三角帽不翼而飛,將軍制服上紐扣紛紛脫落,幸好自己用雙手盡力維繫,否則渾身上下必定被扒個精光,就如剛到法國的時候。
不知道過來多長時間,狼狽不堪的我終於被男人們放下,算是安全的回到地面。誰料,更慘烈的事情發生了,先是面前模樣還算不錯的農家少女給了自己一個奧爾良式的長吻,接著廣場上幾乎所有女性成員集體湧過來,老的、少的、美的、醜的都在自己的臉上、頭上與衣服上留下無數的嘴唇印,還有唾沫。
就在我快要被這類熱情的歡迎儀式所窒息時,侍衛終於及時趕來,十來個孔武有力的大漢在人海中,踉踉蹌蹌著奮力幫將軍擺脫眾女糾纏,十多分鐘後,我終於廣場對面的市政廳。看到安德魯將軍窘迫無比的模樣,奧爾良大小官員們的臉龐起先漲得通紅,接著還是忍不住大笑起來,市政大廳內笑聲雷動。算是自己脾氣練到家,憤懣無比的我還是沒有發火,只是冷冷地漠視著眾人,直到笑聲逐漸平息。
還是侍衛們在乎自己將軍形象,立刻借來一身無套褲漢的行頭幫我換上,還有一頂革命“小紅帽”。重新裝束的我,神色自然地與奧爾良地方大員們握手、擁抱,但拒絕觸臉。等到見面禮節完畢後,剛讓屁股坐下想喝點飲料,就被一個殷切的問候聲打斷。
“安德魯將軍,真抱歉,群眾的反應太熱烈了,如同當年聖女貞德進入奧爾良的情景一般,我們也措手不及,希望不要介意,其實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很羨慕與嫉妒你。”說話的是埃伯特,奧爾良革命公社委員,雅各賓派在奧爾良地區的主席,坐在我的左手邊,剛才最先發笑的就是他,正以非常“誠懇”地語氣為剛才的突發事件做著解釋。(注:聖女貞德是20世紀20年代由羅馬教皇冊封的,但在貞德犧牲的那年開始,法國民間就已經有人稱呼她為聖女貞德)
話是好話,可聽在我的耳朵裡卻是另一番滋味。該死的,還敢調侃我,你去試試,是美女也就算了,連60多歲老太婆也過來騷擾哥哥我。雖在心裡一萬個不樂意,但表現在臉上與語言上卻是無比的榮幸。
“哪裡,哪裡,委員同志說笑了,是安德魯終於領會到奧爾良人民的熱情奔放,能與聖女貞德享受同等待遇,那是本人自高無上的榮譽與自豪。”
“那就好,將軍,請允許我代表全體奧爾良公民向你發出一個請求。”埃伯特說道,感自己感覺到他的笑容裡包含一點“陰謀”味道。
“哦,請求,什麼請求,安德魯都將竭力滿足熱情好客地奧爾良市民。”心有餘悸的我還是咬咬牙說出一句言不由衷的話,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呆滯。
“呵呵,就是請將軍為在場的革命市民說幾句話,僅此而已,僅此而已。”埃伯特欣賞完我的表情,微笑地說道。
暈死了,又是講演,從馬塞開始,我沿路每經過一個村莊、城鎮都會被當地的官員拉到市政廣場喊話,這次又來了,按照毛主席話是怎麼說,是宣傳車與播種機。唉,宣傳車是當上了,播種機卻……
唉,反正也都習慣,收拾好衣著,整理下思路,待委員們安撫了躁動的廣場人群,我才離開位置,揹著手,昂首挺胸,在官員們地陪同下,慢步走向市政廳二樓的陽臺上,面對著成千上萬名市民,大聲的說道:
第二集 巴黎在召喚 第25章 在奧爾良(中)
“奧爾良的公民們,安德魯感謝你們的熱情迎接,只是待會等我說完話後,請不要再用這種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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