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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伯……明?櫻娘在心裡默唸了一下他的名字,莫名地有一種親近感。
“你今年多大了?”櫻娘又問。
“十九。”伯明一直未抬頭。
有十九了?櫻娘瞧著他,感覺他十八都未滿,看來是他那張娃娃臉和清亮的嗓音給人錯覺的。
“你以前為啥要當和尚?”櫻娘對這個很好奇。
“九歲那年,我生了一場大病,村裡人都以為我要死了。就在我奄奄一息之時,恰逢我師父來村裡化緣,他說讓我去山上廟裡十年和尚,此生的災禍皆可消除,這樣我就……我就當了和尚。”
“你師父太厲害了吧,連這個也算得出來?”櫻娘可是個唯物主義者,說心裡話,她真的不太相信能算出人的生死與命運的和尚,他師父居然還能算得出具體到十年,太不可思議了。她暗忖,肯定是他的師父懂些醫術,知道他那種病不至於讓人丟命,讓他去廟裡當和尚只不過是為了方便醫治他。
伯明聽櫻娘說他師父厲害,他便有一種深深的自豪感,這時他終於抬起頭了,頗為興奮道:“我師父還說,待我還俗下山了,就能娶到貌美又能幹的娘子,一生安康。”
說完此話,他似覺不妥,又深深地埋下了頭。
貌美又能幹?櫻娘“虛心”地接受了,呵呵笑道:“你師父確實……確實挺厲害的,呵呵……。”
兩人尷尬地坐了一陣,櫻娘又想起一事,問道:“你頭上有戒疤麼?”
伯明搖了搖頭,“沒有,師父說我是要還俗的,不給我燃香點疤。”
櫻娘安心了,若是要她和一位頭頂戒疤的人洞房,她腦子裡肯定會一直盤旋著色戒二字,這樣她哪裡能放得開讓他破戒?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伯明將手裡的東西往身後一收,“沒什麼,沒什麼。”
明明手裡拿著東西,還說沒什麼,說謊也太沒技術含量了。櫻娘起身走過來,“給我看看嘛。”
她對伯明的好感可不只是一點點,所以說話時用的那語氣,多少帶著些撒嬌。
伯明本來是雙手在背後緊攥著的,聽櫻娘聲線嬌軟,他頓時渾身一酥麻,便乖乖地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了她,他自己也沒看那圖,並不知道有多麼不堪入目。他怕那塊白帕子讓她起了誤會,連忙解釋,“這是娘給我的,不是我自己……”算了,不解釋了,越解釋會越顯得刻意。
櫻娘看見這塊白帕子,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是為了驗明處身的。她再把那張被伯明捏成團的紙開啟。
這是什麼?呃……好像紙拿倒了。
她再將紙正過來一看,“……!!!”
櫻孃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因為她看到的是一男一女赤、身、裸、體,某個部位畫得可不是一般的清晰,連黑叢都根根分明,男的那莖還露出一小半,這是一副交|媾|圖!
她猛地將紙往伯明手裡一塞,羞答答地說:“這是男人看的。”
伯明接過來一看,根本未看清楚,便嚇得雙眼一閉,緊握在手裡,又將那紙捏成了團。天哪,自己竟然把這種東西給櫻娘看了!她不會以為他是個大淫、賊吧?
櫻娘脫掉了嫁鞋爬上床,嫁衣都沒有脫,就那麼鑽進了被子裡,才一躺下,她突然“啊呀!”一聲大叫,整個身子頓時躍起。
伯明被她嚇得好一大跳,跑了過來,急道:“怎麼啦?”
櫻娘剛才被一堆東西咯得嚇慌了神,掀開被子一看,我滴個神,原來是一床吃的!不對,應該是“早生貴子”擺床圖,因為有紅棗、花生、桂圓、瓜子,估計還擺成了桃心圖,只不過被她剛才給躺亂了。
伯明這才想了起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些還是我特意去鎮上買的,是娘和嬸嬸們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