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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件事很少人知道,對屈總來說是個難以揭露的傷疤。”
“他到底受過什麼樣的傷害?”
“這個嘛……”等等,他跟又寧相處兩個禮拜以來,發現她不是一個會打探別人隱私的女人,但今天她卻問老闆的私事問得特別多。“你今天怎麼對屈總的私事那麼好奇?”
“呃……我以為秘書愈是瞭解老闆的生活,才愈能像安這樣成為老闆最得力的助手。”像怕被發現什麼似的,她趕緊找了個理由搪塞。“如果不方便說也沒關係。”
“你說得有道理,什麼我不敢說,成為屈總身邊最得力的助手這件事,我是當之無愧。”安宏儒得意地笑著,這些年,有誰比他這秘書更稱職?
說起來,也是因為他和屈奇有著多年的交情,他們從大學時期就認識了,情同兄弟,加上工作時最接近的人也是他,所以做起事當然較得心應手。
“這件事要從五年前說起,他的婚姻很短暫,只維持了一年——”
“喀啦”一聲,門突然被開啟,屈奇走了進來。“在聊什麼?”
“呃,沒有!”安宏儒像看到閻王一樣,臉上閃過驚慌之色。
“在說我的壞話嗎?”屈奇隱約感覺到安宏儒怪怪的。
“哇~~屈總,您最近變得很敏感啊!”安宏儒心虛地陪笑著。
“我剛才耳朵很癢。”屈奇看著左又寧,心裡也覺得自己很奇怪,近來似乎很在意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這一點都不像從前的自己。
“喔,一定是有異物跑進去了,我幫你看看。”安宏儒立刻起身走到他身邊,作勢要幫他檢查耳朵。
“聽說最親近的人,往往也就是最危險的人,你要是皮癢地說了不該說的話,當心你的位子不保。”屈奇笑著對他說,話裡卻透露著威脅。
“我哪敢啊!”聽見這句話,安宏儒嚇得退回原來的位置。這種笑裡藏刀的感覺更恐怖啊~~
“沒有人的能力可以敵過安了。”左又寧邊拿著清單清點禮盒,邊幫腔著。
“是嘛是嘛,有誰能比我更適合這位置?”安宏儒立刻又變得老神在在。
“那可不一定,有人心思比你細膩,觀察力也很敏銳,你隨時都有被換下來的可能。”屈奇意有所指地看向左又寧,黑眸底蘊含著柔情。
“誰有這本事超越過我?快告訴我!”安宏儒開始不安了。
屈奇沒有回答,刻意加深安宏儒的不安。
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特別偏寵左又寧,也特別在乎自己在她心中是不是樹立出好男人的形象?
這實在很詭異!
這幾年來,他對女人早已心如止水了,所以他全心專注在事業上衝刺,最在乎的是如何登上事業的顛峰,怎麼現在他竟會在意起左又寧對他的觀感?
他隱隱地感覺到不對勁,這不像是老闆對待下屬該有的意念,但他最近常常這樣,只要面對左又寧,他的心總是會莫名的出現異樣的躁動,翻攪出複雜紛亂的情緒……
他不該如此,他的異常反應明顯透露出一種警訊了。受過情傷的他沒有把握再碰觸愛情,他應該轉移注意力,別讓那些微妙感在心底落地生根才對,然而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
他的內心產生了矛盾和困惑,像只和自己的意志力纏鬥的獅子,他微蹙起眉,走進辦公室裡。
最親近的人,也就是最危險的人?安宏儒看了看身旁的左又寧。
之前曾聽說過左又寧竭盡心力地以短跑衝刺的姿態,在最後一刻送上合約,獲得老闆的讚賞……他突然恍然大悟地叫道:“哇,屈總該不會是在說你吧?!”
左又寧但笑不語,她的心仍纏繞在已經走進辦公室的屈奇身上。
前一段婚姻到底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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