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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比蘇氏差什麼?我只將麒兒記到我名下,麟兒仍叫他跟著蘇氏。你父親不是常說後宅要和睦麼?行,我將語兒也記到我名下,這才算一碗水端平呢!”
阮語一時愣住了,直到碧璽推了她一下才明白過來,登時心中一陣狂喜,連忙跪下道:“女兒怎敢有如此妄想……”難怪姨娘讓她這時候進來,本以為進來了免不了又如從前一般要承受嫡母的怒火,卻料不到竟有如此好事!
阮夫人一手就拉了她起來,冷笑道:“正因你不妄想,我才定要抬舉。越是妄想的人,我偏不如她的意!碧璽,叫針線上立時給二小姐按大小姐的例裁了新衣裳,再叫賬房上拿銀子去給二小姐打新首飾,待在族譜上記了名,我也要帶著二小姐出去走動走動!”
☆、26 骨肉聚二房回京
“姑娘;您看大少爺給您送什麼來了?”如鸝拿著一對兒草編的畫眉,喜滋滋地跑進門來,一直遞到綺年眼前。
綺年正在桌上寫字。已經被禁足二十幾天了,倒是給她留了不少時間出來好好練字。從前在成都的時候,她要管著一家子人的衣食住行;還要想著外頭的生意;又要擔憂著吳氏的病;雖然也寫字;可總靜不下心來。就像張先生說的;她沒耐心。學刺繡;是因為時人重女紅,姑娘家沒有一手好針線,將來是要被婆家拿捏的。但是字就兩說了;柴米油鹽醬醋茶,這裡面可沒一手好字什麼關係。
如今被禁了足,每天也不用操心什麼。李氏知道她是平白吃了一場冤枉,越發的叫丫鬟婆子們小心侍候,湘雲天天變著法的說笑話哄她開心,心情反比平時更好。這時候再來平心靜氣地寫字,不過短短二十天,自己都覺得這字有點脫胎換骨的意思了。
湘雲接過那對畫眉,笑起來:“大少爺從哪裡找來的這東西?編得還真是巧。我知道了,定是松煙那壞小子去給大少爺尋來的。”
因是嫡長子,又要在外頭走動,吳知霄身邊有兩個大丫鬟,兩個小廝。起的名字也有趣,兩個小廝分別叫做:松煙、項煙,都是墨的名兒;兩個丫鬟叫:月白、孔丹,都是紙的名兒。
“是編得巧。”綺年擱下筆,用手指戳了戳那畫眉,真是活靈活現,連眼眶上那道黑眉都跟真的似的,“勞煩表哥了。如鸝,可給松煙荷包了?”
如鸝微微撅了撅嘴,如燕跟著走進來:“姑娘放心,已經給了。松煙小哥是伺候大少爺的,還要捉著空兒來給姑娘送東西,好生辛苦,哪能不謝呢?”
湘雲瞟了一眼,提著畫眉笑道:“待我去弄個籠兒來,當真放進去給姑娘掛到簷子底下,遠遠看著也跟真的一樣。”說著,笑吟吟出去了。
綺年等她腳步聲聽不見了,直接冷下了臉:“你是怎麼回事?有人送東西來不賞銀子,你是頭昏了不成?莫不是幾十個大錢也看在眼裡了?前些日子才說過你,還以為改好了,沒想到這才幾日就又原形畢露了!”
這話說得不輕,如鸝臉都紅到耳根,眼看著就要掉下淚來:“我還不是為了姑娘好。眼看著老太太偏心不待見姑娘,這才到吳家幾天哪,就讓姑娘禁足。將來還不知怎樣呢。這些日子姑娘沒少打賞出去,雖說幾十個大錢不算什麼,可是賞得多了也是個數兒。姑娘統共幾千銀子傍身,大半還給了楊管事在外頭尋鋪子。楊管事到現在還沒來,萬一……我這不是想給姑娘省幾個嗎?大少爺是吳家嫡長子,將來舅老爺的家業都是他的,他身邊的小廝哪差這幾十個大錢呢。”
綺年氣得指著她,如燕趕緊把她的手壓下去:“姑娘彆氣,我教訓她。你真是糊塗了!老太太是老太太,大少爺是大少爺。不說別的,單說姑娘住在這裡,吃的穿的用的,難道舅老爺和舅太太還問姑娘要過銀子?姑娘本來心裡不安,你倒好,有便宜要佔些,沒便宜也要佔!松煙那正經是伺候大少爺的,不管給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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