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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喝粥！」看著面前的白粥，知道顧凰是有意只給她白粥。只是是她親手餵過來的，哪怕是白粥也是甜的啊。「顧凰，我想放棄季家的繼承權，在z市開個咖啡廳，小飯館或者酒吧，做點小生意，你覺得怎麼樣？」

顧凰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放下了碗。「你做了那麼多努力，現在不是隻差一步就可以扳倒蘇家和林家，為什麼在這時候放棄？」季梵沉默了一會，伸手與她十指相扣，「因為以前沒有你，現在發現了更重要的東西，覺得那些事都不重要了。」

「昨天就發現你不對勁了。害怕，你害怕我會離開你是不是？還是害怕會失去我？我可是顧家的千金，人家要動我還要看看我外公的臉色呢。你要做就去做，不用擔心我。我至少還是個警察不是嗎？」顧凰說完之後重新端起了粥，餵到她嘴邊。

季梵若有所思，乖順地將她餵到嘴邊的東西統統吃進肚子。「好像經過昨晚，你變了。變得坦誠了一些哦。還有，你昨晚不是答應以後叫我顧顧的？」

「那是你擅自說的話。我那一聲，是被迫應下的。不作數。」季梵說著耳根也紅了，顧凰沒有漏過，只覺得心裡甜甜的。「梵梵，我總覺得以前的你好像從來沒有為自己活過，你考慮了太多卻沒有考慮自己，我想陪著你做季梵自己想做的事。」

季梵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對她改變的稱呼多說什麼，端起顧凰一口都沒有動的碗，語氣溫柔：「你也該吃點東西。」顧凰應了一聲，吃得幸福。「以前是我不好，以後我不會再瞞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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