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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教她如何保護自己——隱身,那會保護她以避開敵人的眼睛。在每天課程結束的時候,她都會在圍欄旁練習這一項。她會靜靜地坐在泰塔旁邊,在他的幫助下,嘗試隱身的巫術。一旦她已經掩蓋住了她自己,泰塔就大聲叫麥倫。“你見到芬妮了嗎?我有話想和她講。”
麥倫就會四處張望,他注視的目光就在這孩子的上方掃了過去,卻沒有停下來。
“她剛剛還在這兒,她肯定是到灌木叢裡玩去了。要我去找她嗎?”
“沒事兒。那不重要。”麥倫走開了,芬妮洋洋得意地咯咯笑起來。
麥倫轉過身子,大吃一驚。“她在那兒!就坐在你身邊!”接著他咧嘴笑了。“聰明的女孩兒,芬妮!我就學不會隱身,不管我怎麼努力嘗試都不行。”
“如果你注意力不集中,魔力就會如同玻璃一樣碎掉。”泰塔責備道。
芬妮已經學會了掩蓋她的肉體,泰塔開始教她掩藏心靈和光環。這就更難。首先他得確定女巫還沒有對他們發起總攻。一個在學習魔法的人最怕的就是外界的惡意干擾,直到完全掌握魔法技巧時才可以不怕外界干擾。他必須時時留意周圍的風吹草動,保持高度警惕。
蟲工木橋◇BOOK。◇歡◇迎訪◇問◇
第87節:血腥的征途(18)
她的第一個任務是去理解光環的概念。她不可能看到它——直到開啟她的內眼的那一天為止。泰塔決心帶她儘早地踏上去撒拉斯瓦蒂神廟的艱苦旅程。與此同時,他必須向她描述什麼是光環。一旦她掌握了光環的概念,他就能夠繼續解釋內眼,一種淵博學者才具有的本領。
“你有內眼嗎,泰塔?”
“是的,可是那女巫也有。”他回答道。
“我的光環看起來像什麼?”她問道,語調中帶著單純的女性的虛榮感。
“你的光環帶有一種亮閃閃的金光,我從沒在其他人身上看到這種光環,它是獨一無二的。那是神的光環。”芬妮臉紅了,他繼續說道,“我們的困難就在這兒。如果你繼續讓它發射出來,那女巫將馬上發現你並意識到你可能對她造成多麼嚴重的威脅。”
芬妮想到了那一點。“你是說那女巫已經在俯視著我們,她已經辨認出我的光環了?現在想瞞著她是不是太遲了?”
“再淵博的學者也不能跨越長距離觀察一個人的光環,只能透過直接地看到一個目標來做到這一點。我們看到水中的女巫像一個幽靈,那麼她看我們也一樣。她能夠看到我們的形體,聽到我們的談話——她甚至能嗅到我們的味道,正如我們聞到她的氣味一樣——但是她無法看到你的光環。”
“你自己的光環呢?你能瞞得過她嗎?”
“作為淵博的學者,那女巫也一樣,我們都不散發光環。”
“教我隱藏光環的技能。”她懇求道。
他點頭表示同意:“我會教你的,但是我們必須警惕。我一定要確定她沒有在監視我們和聽我們的談話。”
那不是一個輕鬆的任務。芬妮得依賴泰塔來告訴她自己是否進步了。她最好的成績是使光環忽隱忽現的,但是很快又亮得像從前一樣了。他們堅持著,漸漸地,她的光環由搖曳不定變得相當微弱了。她已經學會用意志力控制自己的光環,使它不比麥倫和他的騎兵們的光環更突出,為了持續的維持在那個亮度水平上,她已經用去了幾周的時間了。
在離開高原營地後的第九天,他們到達了尼羅河。雖然跨越河兩岸的距離還不到一里格,可是河水的流勢還不如那些農田旁的溪水流勢猛呢。那涓涓細流差不多就要消失在那廣袤的幹沙和泥灘之中了。沿著東岸向前推去,每天推進幾里格。為了能夠得到更清潔的地下水,象群在河床上已經掘出了許多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