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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iddot;埃斯特雷謝。最後認識了讓&iddot;德&iddot;阿爾戈納。我們四個人原來都是姑表兄弟,
大家都在休假或者養傷。就這樣,我們在交談的過程中驚奇地發現,在我們四個家
庭裡流傳著同一個傳說。和我們的父親和祖父一樣,喬治&iddot;達韋爾努瓦,德&iddot;埃斯
特雷謝和讓&iddot;德&iddot;阿爾戈納,都等待著一筆已經允諾的可觀的財富,以便償還錢未
到手卻已借下的債務。除此之外,四個人可以說一無所知。沒有絲毫證據,沒有絲
毫線索。&rdo;為了加強說話的效果,伯爵停了停,然後說:
&ldo;不過,有一條線索。讓&iddot;德&iddot;阿爾戈納記得有一枚金質獎章,他父親對他說
過這枚獎章非常重要。他父親在說過這件事以後幾天,死於打獵時的一樁意外,沒
有能夠告訴他更多的東西。但是,讓&iddot;德&iddot;阿爾戈納肯定,在這個獎章上鐫刻著一
行字,他突然記起來,說其中有羅伯萊三個字,不用說,我們的希望全集中在這幾
個字上面了。他告訴我們,一九一四年八月,在他的領地即將遭受搶掠之前,他曾
經搶救出二十幾箱東西,藏在巴勒杜克的一個貨倉裡面,他打算去好好清查清查。
我們都是有教養的人,因為戰爭誰都不知道以後的去向,所以,我們在此之前曾經
莊嚴地發過誓,有關這筆財富的任何發現,都將由我們四個人共同享有。從那時候
開始,這筆財富,如果上天同意我們得到它,它將屬於我們四個人共同所有。接著,
讓&iddot;德&iddot;阿爾戈納的假期結束,他離開我們走了。&rdo;&ldo;當時是一九一五年年底,是
嗎?&rdo;多羅泰問道。&ldo;我們在一起過了一個星期,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後
來我再也沒見過他了。&rdo;&ldo;確實是一九一五年年底。&rdo;德&iddot;夏尼先生肯定地說。
&ldo;一個月以後,讓&iddot;德&iddot;阿爾戈納在諾爾省受傷,撤到夏特勒後一段時間給我們寫
了一封信,一封很長的……沒有寫完的信……&rdo;德&iddot;夏尼太太做了個手勢,好像不
樂意丈夫提起這件事。
&ldo;不,不,我要把信交出來,&rdo;伯爵說得很堅決。
&ldo;也許您是對的……&rdo;德&iddot;夏尼太太說道。&ldo;可是……&rdo;&ldo;太太,您擔心什麼
啊?&rdo;&ldo;我擔心他們白白地讓您難過,多羅泰。這封信的結尾說了一些非常痛心的
事情。&rdo;&ldo;我們的責任就是把這些事情告訴她,&rdo;伯爵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他從皮包裡取出一封信,並且展開印有紅十字元號的信紙。多羅泰的心感到一
陣陣痛楚。她認出是父親的筆跡。伯爵夫人緊緊地握著她的手。拉烏爾&iddot;達韋爾努
瓦同情地望著她,她自己滿臉惶惑,既想聽明白每句話的意思,更想推測這封信如
何結尾,她就這樣聽著。
親愛的奧克塔夫:
首先請您放心,我的傷勢並不重。區區小事,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