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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月1日(二)(第4/7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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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時刻為自己的信念去付出生命。信念是什麼?一定是勝利嗎?誰都不知道,但為自己的理想而捨棄最有價值的東西也許是人活著最崇高的意義!不管任何時代,有誰不認為為人民正義而戰的犧牲才是最偉大的犧牲!”吳愛民雖然說話的聲音不大,旁邊坐著歇涼的,剛好路過的人偶爾聽去一兩句,有的轉過頭另有深情的看了看說話的人。

蘇方達以為吳愛民滿含激情的說辭是在抒發心裡的感慨,原來是想由此引出另一個話題。

聽了老兵爺爺的故事,倒使我想起一個人跟我說過的一則他親身經歷的往事,細加思考感受頗同。那人說的時候,是有名有姓的,只是過了太久早已忘掉了。關鍵人物鄰家老爺爺倒是印象頗深。他說的時候用的是第一人稱。

那時我家剛來到福安,年齡小記憶也淺,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倒只有這件事記得牢靠。我家鄰居是四世同堂的大戶人家,年長的是滿頭白髮花白的鬍子的老人,至於老人年齡,想來也有七八十歲了。像這樣的老人那片街巷有好幾個,有的留著鬍子,有的沒有鬍子,甚至還有一個神秘的腦後留著長長辮子的老人,後來聽父輩的人說,是像我們一樣後來從山裡搬來的,說要是在城裡不僅辮子難保得住,受辮子拖累命能不能活下來都兩說,儘管那時已經徹底太平了,他還是有些怕,總把辮子藏在氈帽裡,不敢拿出來見人。那裡的老人沒有喝茶的習慣,抽旱菸倒成了唯一的打發寂寞的喜好,旱菸的衝勁能把人嗆個半死。

記憶裡,鄰里的老人冷天的時候,頭上多了一頂棕紅色的破氈帽,所謂的棕紅色也是後來的記憶裡依稀覺得最初該有的顏色,實際各樣補丁早就佔據了破氈帽原本不大面積的大半,有的在補丁又加了一層補丁,僅有那麼一小塊原有的本色堅守著初始的領地。主家娘興許考慮過都用補丁蓋住,或者用別的布飾全都罩住,就不再叫做氈帽了,那個年代又實行氈帽,沒辦法只好巧以補拙,人老了倒不在乎別人的說道,解暖就行。無論冷的時候,還是暖和的時候,老人手裡總不離一個苞米窩編制的圓圓的厚厚的蒲團,不同編織花樣是老人獨門的手藝,苞米窩又是不缺的,因此蒲團總是保持新新的樣子。手裡從來不肯離掉那根一捺長深黃色的煙桿,煙桿一頭是淺黃雲龍圖案的銅質煙鍋,另一頭瑪瑙菸嘴。老人說這隻煙桿可值老錢了,僅那個雲龍圖案的煙鍋早幾十年皇爺掌權的時候就夠砍頭的。解放了人人跟皇爺平起平坐了。煙鍋下面掛著一個黑不溜秋的皮質煙口袋,老人總在一定的時間裡來到院門下的石墩上坐下來,把煙鍋伸進煙口袋,從裡面挖出一鍋煙,用粗糙的指甲外翹的右手拇指按了按,再接著去挖,再按了瓷實,從嚴口袋旁邊的小袋裡拿出一個早已退了色的銀白色浸了汽油的打火機,擦著了火,點燃了煙鍋,開始靜靜地邊抽著旱菸邊聽著廣播裡的評書。

夏天,門前那棵大柳樹的枝葉剛好遮擋了焦熱的光曬,是再好不過歇陰涼的所在。冬天,落光了葉子的柳樹反倒擋不住吝嗇的頓然不怎麼溫暖的陽光。

老人的旁邊總是圍著好幾個半大小子,都是老人侄孫輩的後生。天熱時,人們趕著忙的把手裡的活幹完,到有陰涼的地方安心坐了下來,天冷時,早早站在陽光下,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等待著每天廣播在固定時間播出的評書。一堆堆的人靜靜地聽評書《岳飛傳》、《楊家將》……,人們對文化汲取著迷的場面是無法堪比的。從那種神奇的物事掛在街頭巷尾電線杆頂上的那天起,人們感覺世界離自己越來越近了,“新聞報紙摘要”,“戲劇”,“歌曲”,各種娛樂定時播放。特別是評書更是吸引了不少人,不用花錢,甚至不用識字,不需動手動眼,只需拿耳朵去聽,便輕而易舉去做讀書人該做的事兒。聽完評書後如果天氣允許總有很多人捨不得離開,如果有女人,特別是長相好看的姑娘在旁邊,那些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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