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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明月輕笑了聲,「那真不好意思,離婚可能是兩個人的事,分手是一個人的事, 不需要你同意,你只需要接受就好了。」
說罷,她一手拉著範子欣, 一手拉著魏姜的袖子就走了。
應嘉言抿了抿唇。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死纏爛打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沒了明月還有千千萬萬個願意跟他在一起的。
這時,程遠收拾好東西從他身邊走過, 微微頓住步子,推了推眼鏡:「天涯何處無芳草?」
應嘉言被激了一下, 晲了他一眼:「我再主動找她我就是狗。」
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笑了笑:「好心提醒你一句,明月不喜歡你這種型別,你看看她從前交過的男朋友,哪個是安分的?」
程遠收回目光, 不為所動得離開,舉手投足間帶著出身良好的人家特有的矜貴優雅。
應嘉言目送著他離開,忽然咬了咬牙,「艹,這傢伙又空手套白狼,就不該發那種毒誓的。」
他愛幹嘛幹嘛,憑什麼明月說不讓纏著她他就不能纏了?
嘖,草率了。
遠離了那個動不動就喜歡仗著身高優勢欺負她的傢伙,明月放鬆了些,鬆開魏姜的袖子,兩手抱著範子欣的胳膊。
「謝謝你幫我,應嘉言那個人總喜歡欺負我。」
少女清甜的聲音帶了點苦惱,像白桃和烏龍茶的交融,並不會讓人覺得煩躁。
魏姜搖了搖頭:「沒關係的姐姐,下次他要是再欺負你我就幫你揍他。」
明月詫異得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是認真的,一時有點哭笑不得又有點感動。
這是哪裡來的貼心小棉襖?
犯規的呀。
「那我先提前謝謝你啦。」
少年搖了搖頭:「保護女孩子是我應該做的。」尤其是像姐姐這種香香軟軟又可愛的女孩子。
但是最後一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因為總感覺聽起來有點……痴/漢或者變態的那種成分。
他遲疑得想道。泡沫
說話間,校門口就到了,魏姜和他們道別後就去了自家司機的方向。
明月本來也想和範子欣道別然後離開,卻別她死死地抓住,問她怎麼了又不說。
終於等魏姜走遠,範子欣拉著她的胳膊晃了晃:「啊啊啊是小奶狗!好可愛好奶啊!」
說罷,她又神神秘秘得降低了音調:
「不過這些人月月你別太……唔,怎麼說呢,剛見面就這樣無非就是顏控,暫時認識不久不瞭解品性的話,還是帶一點警惕心為好。」
她就是個顏控,但她一個女生又不圖她什麼,換成男孩子就不一樣了。
別怪她把別人想得太壞,她只是不想讓自己珍惜的朋友受到傷害。
明月愣了一下,實在沒想到這個傻傻的傢伙看得這麼明白,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知道啦,小管家婆。」
到家的時候,明月和許清一前一後得走進客廳,卻在餐桌上意外得發現了她大哥的身影。
明月將書包放在沙發上,遲疑得走了過去。
她有點不習慣。
就算是一年前她大哥沒出國的時候也基本不會和他們一起吃飯,吃住一般都在他公司附近的一套高階公寓裡,不怎麼回來。
總感覺他今年回來後有點過分反常了。
「司機回來了,明天開始就讓你們許清哥歇歇吧,別老麻煩人家。」餐桌上,陸修誠拿著叉子,淡淡得開口。
許清頓了頓,繼續咀嚼嘴裡的食物。
其實他早上送完他們就去忙自己的事了,每天頂多隻是一個多小時,耽誤不了他什麼事。
這些陸修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