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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想來很得她滿意罷,嫁進喻家,與他成親這許多年了,還放不下那個男人,提起他的時候,笑得那樣甜蜜,彎彎的眉眼裡俱是晶亮細碎的星點。
這樣的眼神,喻凜見過,家裡小妹回回想問他要什麼無比喜愛之物的時候,眼裡就是這樣的,盛滿了欣然愉悅,對於嘴邊提及之物或人,充滿了嚮往。
他原本不該生氣,方氏與他俱不熟悉,兩人雖說做了多年的夫妻,可到底沒有見過幾面,而今尚且沒有圓房,說過的話更是寥寥無幾,他若是叫跟在身邊的千嶺,謄抄兩人說過的話,只怕一張大些的宣紙都佔不滿。
如此情況,方氏的心裡如何會有他呢?
再者說,閨閣女子未出嫁時,即便是不出門,到了適齡的年歲,總會有喜悅心儀之人,就連喻初也有過,那什麼如安,便是她喜悅的了罷。
或許方氏在蜀地之時便與此人接觸相處過,而他和方氏不過盲婚啞嫁,兩相比比,是沒有什麼可比的。
思此種種,他有什麼值得生氣?
喻凜層層分析想得明白,可說不出來為什麼,胸腔當中難以抑制的生氣,憤怒,失望也有些,種種難言,冗雜到了一處,叫他覺得十分不是滋味。
說來可笑,他自己自詡持重沉穩,歷來視男女情愛為浮雲無物,甚至有些排斥厭惡,今日貿然開口,是生了想與她親密近身的想法。
在等待她回答的這一瞬間,耐心也不大夠了,甚至想要掀開被褥將她給拖過來,就此
喻凜閉上眼睛,或許是吃了酒的緣故罷。
就跟之前一樣,方氏是他的妻子,祝應潯頻繁提起她,誇她貌美賢惠,處世極好,不單沒有與有榮焉之感,反而不愉悅,這是男人身上會帶的佔有慾,眼下方氏是他的妻子,若被人覬覦,到底會生氣。
故而,在她說起想要和離之時另嫁旁人之時,他心裡也不悅,甚至動了怒,想要用這樣荒謬的方式告知她,她是屬於誰,又是誰的妻子。
“”
腦中思緒在夜深人靜的晚上不住遐想,喻凜迫使自己冷靜,可又沉不下心來。
總感覺自己分了神,一邊竭力保持理智,另一邊又忍不住窺探,想要知道她內心的想法,想要知道方氏口中念念不忘要嫁的“如安哥哥”到底是何人?
生的什麼模樣,做的什麼營生,有些個什麼過人之處,以至於她念念不忘。
又忍不住將自己與那個男人對比起來,有他好麼,生得是否比他俊,劍招耍得比他還要厲害?方氏從前在蜀地,是否也如同偷看他練劍那般,偷看過那個男人?駐足觀望的時辰是不是也很長?
喻凜雖說並不在乎盛譽美名,卻也知道他在瀛京的盛望,眾人皆說他少聰慧,美姿儀,年少中榜,是梁夏最年輕的狀元郎,第一次跟隨祖父遠征,便拿下了最難打的關隘,後來又打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勝仗,文武雙全,無人能比,天賦異稟又刻苦研學,堪為瀛京序首。
瀛京是整個梁夏最富裕之地,天家貴子聚集於此,他能奪冠已是不差,難不成那個男人還能勝過他去?
如此想想,又不免想到了身側沉默寡言,令人胸腔鬱結無比,躁意愈盛的妻子,她也不是生在瀛京,往常並不出名,從未聽人提及,可她的美貌無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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