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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說,“我們那邊也是兩個人,正好拼一下桌。”
“抱歉。”白清淮伸出右手,撩了撩耳邊的碎髮,不經意間露出無名指上的婚戒,誰眼瞎才會看不見鴿子蛋那麼大一顆鑽石,“不太方便。”
alpha看懂了他傳遞的訊息,露出遺憾的神情,知難而退。
他一走,白清淮就把鑽戒摘了下來。這是他用來拒絕人的把戲。不用費盡腦汁找尋推卻的理由,已婚就是最好的擋箭牌。
但如果他遇上看對眼的,婚姻又成了有名無實的東西。
“我看看。”奚昭然攤開手,把玩著那枚鑽戒,很沒見過世面地問,“這麼大的鑽石得多少錢?”
“也就一千多萬吧。”白清淮不太在乎地說。
“我暈。”奚昭然連忙把鑽戒塞回白清淮手中,生怕不小心弄壞了,“祁復對你好大方啊!”
祁復是白清淮名義上的alpha。白清淮已經結婚了,是他們那個圈子裡很常見的家族聯姻,兩個人在領證那天才正式見上一面,談不上有感情。
但奚昭然知道,在高中的時候,白清淮曾經單方面認識了祁復,還向他告白過。
不過祁復對於此事似乎沒有印象了。而白清淮也不會停留在十幾歲,執著的愛在他的人生信條裡就是累贅。
所以婚後他們約定了“各玩各的”。
“還行吧。”白清淮說,“本來昨天就想約你出來喝杯酒的,但正好撞上祁家家庭晚宴,我也不好意思缺席。”
他們的婚姻再名不副實,也要向長輩交差,演一出舉案齊眉的好戲。
“你和祁復相處還不錯嘛,可以發展一下。”白清淮舉辦婚禮時,奚昭然他們舞團有重要的演出,他回不來。但他見過祁復和白清淮的結婚照,平心而論,祁復長得比白清淮談過的每一任alpha都要帥。
白清淮笑得漫不經心:“我和很多alpha相處都還不錯。”
“別說我了。”白清淮抿了一口酒,“說說你。”
奚昭然小聲:“我?我怎麼啦?”
白清淮輕抬下顎:“你和趙頌現在是什麼情況?你都已經打算回國定居了,還不和他說分手嗎?”
奚昭然是想過說分手的。
當時在“豬啊!!!”的後面就該順勢接上一句“分手!!!”。
白清淮用目光打量他:“捨不得?”
“不是。”奚昭然否認,趙頌都出軌了,他還捨不得的話,不是顯得自己很賤嗎。他說,“我是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他現在說分手不是讓趙頌如願嗎?他和趙頌在一起六年多,他憑什麼退出去成全不要臉的狗男男。
柏林那個家,鋪的是他喜歡的地毯,客廳展示櫃擺放的是他抽中的盲盒,就連床頭的小夜燈,也是他精心挑選的。
他生活的證明會在時間的流逝中被另一人的痕跡徹底掩蓋。
憑什麼呢?
“你要不想放過他,你就不該這麼急衝衝地回來。”白清淮凝眸,像是看透了奚昭然的口是心非,“你可以找到他出軌的證據曝光,讓他的同學、朋友、領導,都知道他是這麼一個品德低劣人,讓他社會性死亡。”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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