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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似火般灼熱,相碰的瞬間,元寶渾身似過了電一般,驚的他猛的起身,呆呆的摸著自己的唇。而這種感覺又叫他極為上癮,欲俯下身再次品嘗甘甜。
「疼,好疼……」
「言言,你哪裡疼?」
「疼……」
元寶這下急了,忙穿了衣服下地跑到溫朗那屋,將門拍的砰砰響。
「溫朗溫朗,快起來,言言疼,言言說疼。」
溫朗睡的正香呢,被元寶這麼一吼,嚇的他險些就飛升了。
溫瑾還小,被這麼一嚇,癟癟小嘴,嗷的一聲嚎了起來。
溫玉溫凌也猛然驚醒,溫家上下,頓時雞飛狗跳。
「快點兒快點兒,言言疼。」
溫朗頂著雞窩頭,迷濛的看著元寶,溫玉也迷瞪著呢。元寶也不理會他們是不是清醒的,左手拎著溫玉,右手拎著溫朗,將倆人拎去了溫言那屋。
外頭小風一吹,溫朗溫玉也醒了大半,到了屋裡,見溫言這幅德行,瞬間就清醒了。
溫朗狠狠的瞪了元寶一眼。「你對我二叔做什麼了!」
元寶以為溫朗知道了他偷親溫言的事兒,有些心虛,支支吾吾道:「我們,我們洞房了,是你說的,要洞房!」
溫朗差點兒一口唾沫淹死。「我二叔身子骨本就虛弱,你就是洞房,也要注意分寸啊!好歹下手輕點兒嘛!」
元寶懊惱的點點頭,他媳婦兒也太弱了,他就親了一下,就給親壞了。「我,我知道了,我下次不洞房了就是。」
倒是溫玉還算穩重,瞧著溫言情況不對,伸手探了探額頭,小眉頭狠狠一皺。「溫朗,二叔發高熱了。」
第十章
溫朗一聽,臉色頓時慘白。他二叔身子骨弱,全家人都當寶貝似的供著。
記得二叔上次高熱還是他們爹被徵兵那年,二叔捨不得爹走,急火攻心發了熱,險些去了半條命。那之後,二叔雖沒再犯大病,但身子骨卻是大不如前。
「溫玉,這,這這這可咋辦啊。」
「哎呀,還不快去找陳大夫來!」
「誒誒誒。」溫朗撒丫子就往外跑,鞋都甩飛了。
「陳大夫誒,陳大夫,快往我家去,可了不得,我二叔要不行了,陳大夫,陳大夫……」溫朗一疊聲的喊著陳大夫,從村西頭溫家喊到了村東頭陳大夫家。
溫朗這麼一咋呼,全村人都紛紛掌了燈,往溫家院子去了。
「溫玉,怎麼了這是?」
溫玉正用冷水浸了帕子給溫言降溫,忽見家裡湧上一幫村民。
「叔伯們,你們怎麼來了?」
「聽溫朗說你二叔要不行了,這不緊著過來看看麼。」
溫玉抽了抽嘴角。這溫朗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什麼叫二叔不行了。
「沒,沒什麼,二叔發了高熱,我叫溫朗去找陳大夫了。」
「這白天還好好的呢,怎麼突然發熱了?」
「都是我不好,我跟言言洞房,把言言弄疼了!」元寶一臉的懊惱神色,趴在炕邊兒看著溫言,滿眼儘是心疼。
溫玉:「……」這話能說麼!
眾村民:「……」
「元寶太猛了,原以為溫言最多下不來炕,沒想到居然病倒了。」
「是啊是啊,這以後,溫言可有的受咯。」
溫玉:「……」他覺得他二叔若是醒了,必是無顏面見世人了。
「快快,快讓讓,陳大夫來了。」
村民自覺的退到兩旁,不過瞧著陳大夫似乎面色不善啊。眾人知道這老頭毛病多,看病不喜人圍觀,遂紛紛退了出去到院子裡頭等著。
笑話,任誰睡的好好的,被人嚎喪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