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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用拖累你們,小姐不在車子裡,我也好舒舒服服歇會兒!”
阮雲歡失笑,“好像是我多為難你似的!”不理青萍,徑直帶著白芍下車。兩匹駿馬早已備好,二人翻身上馬,揚起馬鞭一甩,清脆的歡笑聲中,已經縱馬向前疾馳。
趙承向周威叮囑幾句,也是雙腿一夾,不遠不近隨在身後。
江州一帶少雨多沙,但見大片的農田裡,大多種著玉米、高粱等耐旱植物,再就是一片一片的瓜田,躍馬道邊,微風徐來,帶著瓜果的甜香。
白芍看的稀奇,問道,“小姐,不是說江州少雨嗎?怎麼種這許多瓜?”
阮雲歡含笑回頭,說道,“有些果肉多水的瓜,自然不是這裡種得出來的,可是這些果肉緊實,又極為甜香的瓜,便要少水才行!”
“哦!”白芍似懂非懂,點頭道,“難怪聞著這縷甜香濃烈的緊!”
雖然是秋涼,但這正午的太陽竟然也甚為炙熱,二人奔了一會兒,額頭已有汗冒出。白芍向前邊望了望,突然喜道,“小姐,你瞧,前邊有片林子,不如我們去那裡歇歇,等馬車跟了上來再上車罷!”
“好!”想到穿林的涼風,果然比舒適的馬車還多些誘惑,阮雲歡欣然點頭,當先縱馬向那林子馳去。
林子裡果然清涼許多。二人牽馬入林,要尋處舒適的地方坐下來歇歇。沒走幾步,白芍突然驚呼一聲,指著前邊道,“小姐,你瞧!”
阮雲歡順著她的手指望去,但見一株三人合抱的大樹下,一個男子的身影雙腳離地,懸掛在一條橫生的樹枝上。許是還沒有死絕,又勒的難受,兩條腿正拼命的掙扎,一雙胳膊卻已經抬不起來。
“小姐,要不要救下?”白芍緊張的問阮雲歡。雖然說自幼習武,也見過一些生死,但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掛在樹上,眼巴巴的瞧著他死,終究有些不忍。
阮雲歡說道,“我們過去看看!”
哪知道還沒等二人出手,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響,跟著男子的身子一沉,隨著斷裂的樹枝,“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二人一愣,腳下便不自覺的停了下來。但見那男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好半天才哼哼唧唧的爬起來,一手在地上狠狠捶了兩下,一手摸著脖子,才抬頭瞧了瞧大樹,又低頭瞧了瞧樹枝的斷口,愁眉苦臉的連聲嘆氣。
白芍瞧的好笑,喊了一聲“喂!”見他回頭,便笑問,“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死啊?”這一走的近了,才看清長相。但見這人綸巾儒衫,生的眉清目朗,是個十八、九歲的書生。
書生見是兩位姑娘,忙微垂了頭,不再直視,苦著臉道,“我自個兒上吊,自然是想死!”
白芍笑問,“那為何方才你掛在樹上,還雙腳亂蹬,一副垂死掙扎的樣子!”
書生聽她取笑,也不生氣,垂頭喪氣的道,“我哪知道,脖子掛在樹上會憋的那麼難受?”
都想死了,還在想難受不難受?
阮雲歡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問道,“你既然知道難受,便不會再尋死了吧!”
書生嘆了口氣,抬頭瞧了瞧大樹,又摸了摸還疼的冒煙的脖子,說道,“我再想別的法子!”
“你還要死?”白芍睜大了眼。
“嗯!”書生點頭,咬了咬牙,似乎發狠一樣,說道,“我就不信,活著難,連死都難,我非死成一回不可!”
白芍好笑,說道,“死了就沒命了!”
阮雲歡也覺得有趣,說道,“怎麼,你死過好多回?”
書生點頭,瞬間又變的愁眉苦臉,說道,“我就不明白,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去跳井,井是枯的,去跳懸崖,又被樹掛住,去撞牆,生生將人家的牆撞個大洞,還得賠人家二兩銀子,如今上個吊,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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