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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戀的樣子，礙於共事已久，已經盡力在無視。

&ldo;帶我這個吧。&rdo;造型師從脖子上摘下了黑絲絨的choker，不到兩指寬，剛好可以遮住。

喬鬱綿看著中間那塊碎鑽雪花吊墜犯了難：&ldo;這是女款吧……&rdo;

&ldo;沒事，這個是活的，可以換，拆下來就好。&rdo;造型師開啟墜子扣，只剩一條素淨的黑絲絨，&ldo;帶這個別穿粉嫩的顏色，穿黑吧……我記得裡面有一件黑色絲綢的襯衫你去換上。&rdo;

他依言換上鬆垮的襯衫，又被解開領口的兩顆釦子，袖子也挽到肘上。

&ldo;嘖……這……還像個花藝師麼……&rdo;幾個女孩子圍著他，造型師沉吟片刻，&ldo;反正都不像了，那就徹底一點。&rdo;她從超大水桶包包裡翻出一隻鏡盒遞給喬鬱綿，&ldo;把這個帶上。&rdo;

是一隻復古金絲邊平光鏡，鏡腿上還連著一根極細的金屬鏈。

&ldo;老花鏡麼……&rdo;直男攝影師瞪大了眼睛。

女孩們嫌棄地瞄他一眼，又轉回頭看著喬鬱綿。

&ldo;你等一下要低頭包花，所以後戴吧。&rdo;

喬鬱綿淡定地接過眼鏡，研究了一會兒抬頭問道：&ldo;什麼是後戴……&rdo;

好像也沒比直男強到哪裡去……

&ldo;噗。&rdo;造型師當項鍊一樣把眼鏡掛到他脖子上，而後再正常戴到鼻樑上，&ldo;低頭看看。&rdo;

他低下頭，鏈子垂落在兩側，連到後頸去，並不會影響他的操作。

&ldo;嘶……是不是有點……太超過了……不好吧。&rdo;女孩們紛紛掏出手機對準了他。

&ldo;超過就超過吧……今天別穿圍裙了……&rdo;蘇芮可嘴角提起來就沒放下去過。

喬鬱綿坐在鏡頭前，專心致志打了一束屬於初秋的花束，蜜柑色奧斯汀玫瑰，檸檬黃多頭玫瑰，紅黃摻半的槭樹葉，淡紅葉片的南天竺帶著一串豐盈的小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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