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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moi已經有未婚夫了並且對他很滿意。
我搖了搖手中玻璃杯底的冰塊,想著該說些什麼好。
“我要在紐約待一段時間,手頭有工作。”查理打破了沉默。
“好。我會安排你們倆在我的訂婚派對上見面。”我說。
“我還以為今晚就是你的訂婚派對呢。”
“這是我的洛杉磯訂婚派對。我朋友墨菲在紐約還會給我再辦一個。訂婚以後每個人都對我那麼好,簡直難以置信!我會不會已經看過你拍的什麼電影了?”
“我不確定,”他說,“我的電影曲高和寡。”
“是文藝片嗎?”
“才不是呢,是喜劇!”他強調說,“可問題是,我覺得我的電影很好笑,可是別人不覺得好笑。很多人覺得我的作品很壓抑,但我說喜劇就應該有悲劇的力量。不幸的是,工作室老闆不讚許我的觀點。好了,你想再看一次我的吸管把戲表演嗎?”
派對結束後,我開車回家,還挺高興的。真的,達芙妮點撥了我之後,整個晚上我都樂呵呵的。我確信扎克的事情很快就會好起來。我們沿著日落大道開回夏特蒙特大酒店的時候,我試圖和他說話。當時只有11點,我想為我們回去之後的“拉丁美洲活動”鋪平道路。
BB公主 四(9)
“親愛的,儘管我很快樂,但我……très très très壓抑了。”我輕聲說。
哦上帝啊,全搞砸了。我根本沒想說這句話。
“你又想用上床來刁難我嗎?”扎克眼睛也不抬地說,“你走火入魔了。真他媽的奇怪。”
扎克終於開口和我說話了。這是最近幾天以來最大的突破。可是,他用得著這麼兇嗎?紐約人說話有時候太直接了一點,尤其是對像我這樣嫻靜的女孩,即使他意識到我可能*的成分多於淑女。
“甜豌豆,我希望你沒說那句話。那可一點也不浪漫。”我半開玩笑、半強顏歡笑地說,我此時只想忍住淚水。
“你真他媽的膚淺。你覺得談戀愛就是上床。其實他媽的才不是呢,戀愛他媽的要深沉多了。”
扎克真的讓我很不安。但我仍然盡力剋制、保持溫柔——我不想讓這件事變成一個疙瘩。
“可是親愛的,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好朋友。我是說,大多數人的未婚夫都有床上關係——”
“我不是‘大多數人’。你也是看上我這一點。我與眾不同。我是個攝影師。我不為世俗規矩所束縛。我就是我。你真自私,你的價值觀應該變得體面些。”
扎克突然剎車,注視著車外斯通峽谷的漆黑夜色。他很慍怒。我做錯了什麼?
“全都是你你你,你的慾望滿足了還是沒滿足。別他媽的再這樣下去了。”
扎克嚇壞我了,比小說《美國殺人魔》(American Psycho)裡的主角帕特里克·貝特曼還要可怕,而且那本書恐怖得我讀到第12頁就讀不下去了,連一半的情節都沒看完。我猜當時他說的話讓我震驚得不知該怎麼回答。最終他還是發動了汽車,我們默默地開車回到酒店。希望我們回到紐約後一切都能重新回到正軌,幾周以後魯卡魯卡廣告拍攝完畢也許就好了。而且,我提醒自己,沒有十全十美的人,我自己也不完美,所以我不該埋怨扎克。就算扎克今晚對我很冷淡,我仍然瘋狂地愛他。後來我開始假設,如果,我是和一個沒那麼帥但是溫情一點的人訂婚,比如那個風趣的電影導演,會怎麼樣?當然,我立刻就把這個念頭從腦子裡趕了出去,我只是想想而已,不算數。
“喲!電影導演?你在耍我啊?太有創意了,我不要。”
當我告訴茱莉想要幫她和查理牽紅線的時候,她的反應在我預料之中。我們一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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