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諱言,我于軍事確實所知甚少,贛州稍有些能力的將領也都犧牲了,接下來怎麼對付馬永貞就全看你的了,不知你有何打算?”
秦牧坦然答道:“小侄還是原來的意思,盡力招撫馬永貞。我贛州府目前全靠一些保甲防守,實無可戰之兵,馬永貞此人非顧憲成可比,要慢慢消耗他,最終迫使他退兵不難,但想真正剿滅他,只怕很難辦到,目前只有招撫,才能迅速徹底解決問題。”
“老夫已經派人去過兩回,馬永貞沒有接受招安的意思,此路只怕不通吶。”
“我去!我去招撫馬永貞。”
“你去?不行!不行!馬永貞雖有幾分義氣,但到底是叛賊,萬一他對你不利,老夫還能指望誰?此事萬萬不可。”
“楊叔放心吧,我有九成的把握,馬永貞不會為難我,有六成的把握,說服他接受招撫。”
“你?你何來的把握?你先跟老夫說清楚,否則老夫是堅決不會同意你去招安的。”
“天機不可洩漏,楊叔請靜侯佳音便是。”
為是提升士氣,馬永貞下令大殺牛羊,並開了酒戒,這下近千手下倒是高興了,營中歡聲笑語,秦牧上午帶來的那點挫敗感早已煙消雲散。
馬永貞與諸將正在大帳中大塊吃肉,突然有手下匆匆忙忙地跑進來並報:“將軍,馬將軍,不好了,那個秦牧又來了。”
“什麼?又來了?”坐在馬永貞下首的馬六兩把手上的羊腿骨猛地一扔,憤然起身道:“他孃的,姓秦的還真當咱們怕了他不成,將軍請安坐,屬下這就集合本部人馬,把姓秦的人頭取來”
“六兩稍安勿躁。”馬永貞眉頭微微蹙起,向進來並報的手下問道:“秦牧帶來多少人馬,可是步兵?”在他看來,若秦牧還象上午一樣帶騎兵來,他早該聞到馬蹄聲了。
“回將軍,這回秦牧沒帶兵來,只有他一個人。”
“一個人?”馬六兩一臉古怪地反問,隨即象受了極大的汙辱,一腳踹翻那報信的手下。“那你他孃的慌什麼?”
“六兩!退下!”馬永貞心中也疑惑不已,向那報信的手下詢問道:“秦牧可曾說明來意?”
“回將軍,秦牧他他說要和將軍您喝一杯。”
“走!出去瞧瞧。”
馬永貞來到寨門,果然見秦牧單騎停在一箭之外,見了他就象見了老朋友似的,臉上笑容可掬,春光燦爛。
“馬當家的,咱們又見面了。”秦牧跳下馬來,抱拳一禮,然後直接牽馬走了過來。
“開寨門!”馬永貞雖然疑惑,但倒真有些佩服秦牧的膽識了。
秦牧走到寨門前,馬六兩霍然拔刀,猛然劈出,秦牧腳步一頓,卻沒有躲閃,馬六兩的大刀堪堪停在他的脖子上,寒光照人。
靠!這一套老子早就看膩了,秦牧心中雖然“呯!”地顫了一下,但臉上仍是波瀾不驚,伸手輕輕撥開馬六兩的大刀,笑吟吟地對馬永貞說道:“我見馬當家的營中大殺牛羊,美酒飄香,便忍不住來討酒喝,馬當家的不會連碗酒都捨不得吧?”
“六兩不得無禮。”馬永貞一抱拳答道,“來者是客,秦大人既然看得上我這粗茶淡飯,那就請吧!”
秦牧與馬永貞並肩往裡走,整個大營此時已是寂寂無聲,近千雙目光盯在秦牧身上,就象一千道鐳射瞄準射線,給人無比強烈的壓迫感。
秦牧猶豫了一下,舉起右手向營中人馬揮動起來:“同志好,同志們辛苦了!”
“首長好,首長辛苦了。”營中立即傳出海嘯般的歡呼聲。當然,這只是秦牧的意淫而已。
他那一嗓子吼出,不但上千叛軍直翻白眼,就連馬永貞臉上也是一臉怪異地看著他。
秦牧摸摸自己的後腦勺,訕訕地再次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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