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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的溫度;動作極輕地給睡在地毯上的人蓋了條薄毯,然後自己躺到床上;關掉了燈。
早上天剛亮;靳恆遠就醒了。
發現自己睡在聶瑤房間的地毯上;他一時間神情有些怔松。
轉頭看到床上睡得蜷成一團的聶瑤,他小心地靠過去;細細地看她的樣子;為什麼總是蜷縮著身子睡呢?像只怕受到傷害的小動物。
他不由自主地抬手輕輕地理聶瑤額前的碎髮。
聶瑤警覺地在第一下觸碰時醒來;看清是靳恆遠後;她邊揉眼睛邊坐起來說:“早上好;靳先生。”
靳恆遠用一指背敲了下她的頭;語氣裡帶著點調侃和嗔怪:“早上好,聶小姐,你可真狠心;讓我在地上睡了一夜。”
聶瑤用手撫著被他敲過的額角,一臉無辜地說:“我是怕吵醒你,這地毯多柔軟啊,和床差不了多少的。”
靳恆遠覺得現在這樣的感覺真好,夜裡睡前和早上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都能是自己心愛的人。
他湊上去吻了下聶瑤的額頭,說:“起來跑步了,‘金剛’已經在下面等急了。”
隨後兩個人一起去外面晨跑,一起吃早餐,一切都自然到順利成章,彷彿已經這麼做了許久。不管心裡有多少煩惱,靳恆遠都儘量不在聶瑤面前表現出來,他希望自己帶給她的,都是輕鬆愉悅的感覺。
兩日後的週末。
靳恆遠外出辦事不在家,聶瑤原本坐在花園的鞦韆上看駕照筆試的題目,結果被唐逸的一通電話給叫了出來。
唐逸將聶瑤帶到了一個聚集著很多年輕人的場所,那裡可以上網,可以打檯球,可以租各種棋牌來玩,還有各種飲料隨意喝,是個普通的,適合大眾消費的地方。
這種地方唐逸原本看不上,但是他知道對聶瑤得耐點性子,不到這種人多又隨便大眾的地方她不一定會同意。
兩個人坐在角落的卡座裡,剛一坐下聶瑤就直截了當地問:“你說要我和談談寄讀的事,現在說吧。”
唐逸漫不經心地說:“別這麼現實好不好?先陪我玩會兒。”
“玩什麼?”聶瑤問。
唐逸眯眼瞧著她:“你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聶瑤看看桌上的價目單,說:“那你等著。”
唐逸看著聶瑤起身離座,去了服務檯。
唐逸臉上的表情被凝注了,以往和女人出來玩,從來都是女人坐著等,他去買單付錢,第一次有女人不用他掏錢。
聶瑤租了盤象棋回來,放到桌上說:“那就玩棋吧。”
唐逸坐在她對面,將原本仰靠的姿勢變成前傾式,弓著身子思索著說:“我現在要是告訴你,我沒法給你拿到寄讀的名額,你還願不願意繼續和我坐在這?”
聶瑤聽到這話心裡來氣,心說:就知道你這人不靠譜,根本不該信你;又想:靳先生說今晚不在家吃飯,所以不用著急回家陪他,那就不要糟蹋了這剛花錢租的棋盤了。
聶瑤對唐逸說:“你要走也得陪我下兩盤再走。”
唐逸表情呆了呆,似乎很詫異聶瑤的回答。
聶瑤不耐煩地說:“你是不會下象棋吧?”
唐逸立刻一臉的不服:“誰說我不會?誰輸了誰受罰。”
沒走幾步聶瑤就看出來了,唐逸就是隻知道“馬走日,象走田”的水平,聶瑤也是初中在學校的興趣小組裡學了點皮毛,但用來對付唐逸卻是綽綽有餘。
唐逸輸了兩盤就開始急躁起來,一副隨時要發飆摔棋子的架勢,聶瑤心裡嘲笑他小孩子心性,就讓了他一盤。
這一贏,唐逸果真眉開眼笑,看著面前的可人兒,唐逸實在是不想這樣浪費時間在這種地方耗下去。
他站起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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