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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站在她的面前,都認不出這是曾經風光鼎盛的鐘大小姐。
「許久未見,怎麼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姜予初笑著開口,言語間滿是諷刺。
儘管她們現在一個居高臨下,一個被綁在地上姿態狼狽。但兩相比較,落得下風的人依然是鍾卉惜。
鍾卉惜這輩子都在跟姜予初比,跟姜予初鬥,卻始終沒贏過她。
她愛的人,喜歡的事業,引以為豪的家庭,錯以為的閨中密友全都給了她巨大重擊,時刻提醒著她自己有多失敗,有多愚蠢。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有臉嘲諷她。
鍾卉惜捏緊拳頭,下一秒直接揚手甩在姜予初的臉上。
力道衝擊太大,姜予初臉被打的偏向一邊,嘴角滲出一絲血絲,白皙的膚色上幾乎是立刻便浮現出清晰的五指印。
笑容依然掛在臉上,好像被扇的眼冒金星的不是她一樣。
姜予初吹了吹臉頰邊的長髮,即使再痛也還是扯著嘴角笑看鐘卉惜。
「鍾卉惜,你打我這巴掌可是要百倍還回來的。」
話音剛落,響亮的耳光再次襲來。
「死到臨頭還要說大話,」鍾卉惜甩了甩髮麻的手掌,走到姜予初面前蹲下,手扯著她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姜予初,我們的恩怨今天就可以了結了。你把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每天生活在恐懼中,毀了我的事業家庭,我今天就毀了你。」
「說這些話之前你應該去問問自己的父親,」姜予初頓了頓,眉目染笑,搖了搖頭糾正道:「不對不對,你的父親死了呢。你想問他只能到陰曹地府去找他嘍。」
長發被猛地一扯,姜予初痛的倒抽一口涼氣。
鍾卉惜眼眶猩紅,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賤人,搶走了燕珩,毀了我的事業。現在還大言不慚侮辱我的父親。姜予初,你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更不該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為什麼我所有的一切你都要搶走,易寒不是很愛你麼?你為什麼不跟他在一起,偏偏要勾引燕珩。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人就是他,我差點就能如願嫁給他了,都是你,是你這個賤人搶走他。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姜予初不得不佩服鍾卉惜的顛倒黑白,此刻的她就像是個失心的瘋子。
瘋子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姜予初可不想沒等警察來就被鍾卉惜一刀捅了,那多得不償失。
「你還有機會的,我這不是沒和他在一起麼。」姜予初忍著頭皮的巨疼,放緩語氣安慰鍾卉惜,「你也知道他當年把姜家搞破產導致我父母自殺,我是不可能原諒他的,我們沒可能的。你跟他可是曾經親密無間的合作夥伴,他不會對你沒有感情的,否則你把我綁了,他該早找過來才對。現在都不見人,足以說明他壓根就不在乎我。」
「你真以為我是傻子,任由你哄騙麼?你們昨晚不是還過了一夜?我看見了,看見你跑到凱安酒店去勾引他。」鍾卉惜手上力道加重,片刻後才鬆開她的長髮,起身往後退了一步,從地上拿起一瓶新的礦泉水,擰開沖了沖手,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
頭髮終於得以解脫,可殘留的鈍痛還是沒有立刻消失。
不知道尼達在搞什麼,現在距離三點都過去很久了,天都黑了人還沒出現。
沒辦法,姜予初只能繼續拖延時間。
姜予初笑了笑,故意把話說的難聽又粗魯,「分手炮而已,過了昨晚我跟他就沒關係了。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的。現在就是你最好的時機,趁他身邊沒人,好好把握,說不定他哪天能看到你的好呢。」
鍾卉惜心裡清楚姜予初說的話最好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要信。且不說燕、鍾兩家當年合作的時候燕珩就據她於千里之外,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