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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能不能不歪樓!我們今天聚在這裡是要說姜予初打人事件,不是比房子貴和靈異事件啊喂。】
【姐姐實慘,誰捱上姜予初誰倒黴。】
【別帶你姜姐,你高攀不起謝謝。】
「」
「馬上聯絡公關部著手撤熱搜,把手裡的其他明星的料放出去混淆視聽,準備宣告,聯絡經常合作的媒體,把演技好影后之類的通稿發出去,找幾個大v帶一下節奏」
姜予初坐在椅子裡看著面前的人忙來忙去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馬不停蹄地打,漸漸的人放空,身邊的聲音逐漸遠去。
思緒飛到了不久前的一個傍晚。
那天是九月二十號,她驅車前往潼市,經過一家花店的時候買了兩捧百合花,她記得這是母親最喜歡的花。
至於父親,他不喜歡花,但是母親喜歡的他也會試著去喜歡。
那天下了點小雨,墓園籠罩在霧濛濛的雨絲中,寂寥空曠,沒有一點聲音。
姜予初看著照片上挨著的兩個笑臉,沒來由地覺得陌生。
她很久沒來看他們了,在國外的時候她不想來。
因為燕珩會知道,她不想解釋,更不想把這些事告訴他。
雖說在國內他依然會知道,但是既然回來了,再不來她怕父母怨她不孝。
想想也真是可笑,他們當年毅然決然地相繼拋下她,從沒想過她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經歷家庭變故父母離世要怎麼活下去,為人父母他們自私自利。
現如今她反而要為他們考慮了。
到底是死者大於一切,人沒了,再去埋怨又有什麼意義。
姜予初剛想離開墓園的時候,鍾卉惜抱著兩捧花站在身後對她笑。
「知道你今天會過來,沒想到會這麼巧的碰上。」鍾卉惜走過去把花放下,直起身看著姜予初,「初初,我」
「別告訴我你每年都會過來,」姜予初打斷她的話,眼眸裡蓄滿寒冰,她低垂著眼簾看著那兩束花,怎麼看都覺得刺眼,「你是覺得這樣很爽麼?」
鍾卉惜嘴角的笑意散去,她臉色蒼白地看著姜予初,不知如何應對她豎起來的刺,「我只是想來看看叔叔和阿姨,沒別的意思。」
姜予初彎腰拿起那兩束花,然後用力甩在了鍾卉惜的身上,花瓣四散掉落,鍾卉惜被砸的有點懵,不敢置信地後退幾步,「你瘋了麼?」
玫瑰帶著刺,鍾卉惜穿的薄,手臂上霎時一片火辣辣的疼。
「我如果瘋了,第一個弄死的人一定是你,」姜予初看著滿地的紅,眼底浮現一絲紅意,似是被地上的玫瑰染紅,「你拿這兩束花來噁心我和我的家人,難道還奢望得到我的感謝?」
若是真心實意,又怎麼會拿著玫瑰到墓園。
兩人撕破臉,鍾卉惜也不再跟她裝,她抬手掃掉身上的花瓣,一步步走近姜予初,瞳眸裡含著笑,出口的話惡毒又帶刺,「是啊,我就是來噁心你的。家裡破產父母死掉的人又不是我。」
話一出口,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了鍾卉惜白皙的側臉上,這一巴掌太響,驚動了樹梢上閉眼小憩的鳥兒,它們撲稜著翅膀飛遠了。
「姜予初你能不能聽我說話。」安淺嘹亮的嗓音打斷了姜予初的思緒,把人強行從墓園拉了回來。
「哦,你說,我聽著呢。」姜予初回神看著安淺,多少有點心不在焉。
安淺看她這狀態也不像是能聽她認真說話的狀態,嘆了口氣沒開口。
姜家那件事鬧得很大,涼城和潼市距離不遠,所以知道那件事的人很多。
失去親人本就難過,安淺也不再嘮叨她。
「我讓小鄭送你回家,你這幾天好好休息下,熱搜的事不用管了,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