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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的話，不禁汗毛倒豎，有些瑟縮說道，&ldo;你難道經常殺人嗎？&rdo;

高墨言故作輕鬆得一笑，沒有回話。

杜若錦沉吟一番，還是問道，&ldo;你還沒有說，你為什麼要殺玳瑁？你為什麼這麼殘忍？&rdo;

高墨言在黑夜中聲音化成一絲寒冷的冰線，說道，&ldo;難道你殺了大嫂，你就不認為自己殘忍嗎？&rdo;

&ldo;你不要信口胡言，大嫂根本不是我殺死的。&rdo;杜若錦急道。

高墨言冷哼一聲，在這寂靜的夜晚聽來多少有些瘮人，只聽他說道，&ldo;是嗎？你在我面前也不想承認嗎？你明知道我不會去揭穿你。&rdo;

&ldo;高墨言，你住口，你憑什麼說我殺了大嫂，就憑玳瑁的那幾句話？&rdo;杜若錦有些著急。

高墨言說道，&ldo;玳瑁的話難道有半分假嗎？&rdo;

杜若錦怔愣住了，回過神來才問道，&ldo;事情根本就不是玳瑁看到的那樣……&rdo;

&ldo;那麼，你是承認，你確實去過大嫂的房間了？&rdo;

&ldo;我……&rdo;杜若錦不知如何開口。

高墨言的腳步聲漸近，說道，&ldo;你開不了口？那麼我來說吧，你殺了大嫂後，被玳瑁瞧見，就在玳瑁出去叫人的功夫，你溜出了筆鋒堂，當時我還不知你怎麼就出了筆鋒堂，現在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助你脫逃。&rdo;

杜若錦倒吸一口涼氣，說道，&ldo;高墨言，你不要紅口白牙汙衊人，說我殺死大嫂，你有什麼證據？&rdo;

&ldo;帳冊，我手裡的帳冊就是證據。&rdo;

雖然黑夜中，杜若錦看不到高墨言手中的帳冊，可是當她下意識摸向自己胸口的時候，發現柳氏交給自己的帳冊不見了，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ldo;那帳冊怎麼到了你手裡的？&rdo;

高墨言走近了杜若錦，幾乎連呼吸也觸及，說道，&ldo;這幾本帳冊，是我在後院撿到的，你該慶幸，撿到帳冊的人是我，否則……&rdo;

&ldo;你怎麼就確定那帳冊是我掉落的？而且我一早就去了王府，怎麼可能會去後院？&rdo;說到這裡，杜若錦只能生生扯下去。

高墨言冷笑，說道，&ldo;因為，你的衣服被院牆上的樹枝勾住，劃破了的布條還在，不是你高家誰還會穿同色布料的人從院牆上翻過？&rdo;

杜若錦不語，心裡掙扎不停，正想將看到的事實告訴高墨言，就聽見高墨言說道，&ldo;你還是不肯承認，你殺了大嫂對嗎？我原以為你只不過是對我一個人鐵石心腸，卻從來沒有想過你會這般惡毒，杜沉香，是我一直太小看你了嗎？&rdo;

&ldo;我真的沒有殺大嫂，真的沒有，當時大嫂叫我去房間裡，就是為了將這幾本帳冊交給我……&rdo;

&ldo;大嫂與你素日不合，怎麼會將這幾本帳冊交給你？況且這帳冊裡記得都是她為大哥……她怎麼肯交給你？肯定是你為了奪掌控高家的權力，所以才去偷帳冊揭發大哥大嫂，只是沒有料到被大嫂發現，你就惱羞成怒殺了大嫂。&rdo;

杜若錦搖頭，說道，&ldo;是不是無論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了？&rdo;

&ldo;你要怎麼才相信你？&rdo;高墨言的聲音冷靜而無奈。

杜若錦不禁自嘲得笑道，&ldo;你又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