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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那若是其他人來找大人您可如何是好,來議和的可不是大人您後一個呢。特別是哪位同是翰林出身的許大人。”
林託所說的許大人,自是當年和賈璉一痛高中的榜眼許文才。此人頗有些學問,只不過文氣太重,不得聖上青睞,加之為人迂腐,在朝中的關係並不好,此次之所以能隨行柔然議和之事,也只是因為這位許榜眼精通柔然語言,又是個學問高的,自是當了隨行的文官了。但是這許文才慣來便看不慣賈璉靠著“裙帶關係”登位,自是想著法子的找茬了。
“此人倒是不必擔心,到時候便說我趕上了風寒,他自是不敢來查的。”
林託想著許文才那個怕死的性子,倒是覺得甚有道理。“但是其他人?”
隨行的官員自是不必太過擔心,但是那軍中的馮家父子可不是那般好糊弄的,沒準一天的時間便能被拆穿,屆時又是一團混亂了。
賈璉笑道:“你放心,我自有計策。”
當天晚上,賈璉所在的鄴城行館便亂成一鍋粥。議和大臣賈璉不符邊疆水土竟是一病不起了。
☆、第三十章
此時行館內燈火通明;幾個隨行的大人都跟在在外間候著;許文才有些嫌惡的看著裡間;剛剛他可看到賈璉那副死樣子了,雖然大夫說是風寒;但是這種病氣還是不要沾染的好,否則還未立功就丟了性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其他幾人雖然擔憂;但是有幾分真心就心知肚明瞭。所以在朱奎出來讓大家都去歇著的時候;眾位隨行大臣都如蒙大赦一般告了退。
許文才捂著鼻子請撇了一眼房間;方才轉身離開;哼;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個當大學士的外祖;又有個王子騰在前朝做靠山,否者以他的資歷,如何能坐上這議和大臣的位置。這次算你不走運,若是回不去了,也是天意,想到這裡,心裡邊樂呵呵的回了房間去。
賈璉突然病了,這件事情自然驚動了馮唐父子。得了訊息,二人連夜便趕到了鄴城行館。
父子二人不愧為血性之人,進了房間間賈璉一臉病象也未曾嫌惡避諱,倒是眉宇間帶著擔憂之色。這兩年的戰爭使馮唐更加蒼老了,眉間的痕跡越來越明顯,連兩鬢都早已斑白,但是那雙凌厲的眼睛卻越發的寒光四溢。
馮唐見賈璉虛弱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唇角乾枯,顯然病的不輕,擔憂道:“賈大人,本將這幾日公務繁忙,未曾相迎,如何想到大人這幾日便生了此病,本將實在慚愧。”
馮紫英這次倒是穿著一身黑色的常服,英俊的臉上亦是帶著幾分擔憂,皺著眉頭道:“前兒個倒是還好,怎麼突然便病了。大夫如何說的?”
一旁的林託道:“我家公子本就身子底子就弱些,這一路長途跋涉的也沒有好生歇息,前兒個和將軍飲了酒後,受了這邊關的寒風,便越發的不好了,況且又水土不服之症,一時之間便垮了下來了。”
“咳咳咳 ,”賈璉連連咳嗽起來,虛弱的連話都沒法子說出來。隨行的軍醫忙走了過來,給賈璉重新把了脈,面上突然現出驚訝之色,“這可如何是好,這一下又嚴重了,還請大人好生歇息,這些日子莫要操勞了。”
賈璉虛弱的點了點頭。
林託忙扶著賈璉躺下,又蓋好了被子,為難的看著馮家父子,“兩位將軍,我家公子如今身子不好,只怕難以待客,這……”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馮唐方才站了起來,“既是如此,我二人自當告退了,只不過若是賈大人好些了,還請告知。”
“林託自當遵命。”林託抱著拳回了一禮。
待將二人親自送出行館外,林託方才關上了門。看著大門緊閉的行館,馮唐露出懷疑之色,“英兒,你說這賈璉此病如何這般巧合?莫不是此人又有何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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