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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腦子都是昨晚睡前的畫面,卻怎麼也找不出她有任何……奇怪舉動的記憶。
“白小姐,你醒了?”陳嫂正好拿著吸塵器上來,見白溪醒了,就笑嘻嘻的過來,“昨晚睡得還好嗎?你睡得太熟了,我給你脫衣服的時候弄了半天都沒脫下來。”
白溪心裡鬆了口氣,原來是陳嫂。
“昨晚……我自己一個人睡的?”
陳嫂在吸塵,聽到白溪的話就抬頭看她,“當然,先生昨晚睡在客房,剛才才起來。”
白溪點了點頭,接著就要起來。陳嫂卻趕緊給攔住了,又把人摁回床上。
“白小姐啊,你可好好休息。先生說了,我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守著你,不讓你下床。”
白溪笑了笑,“這是什麼道理?我一直躺在床上,那得多難受。”
“一會兒家庭醫生就來了,他給你看看腳上怎麼樣了再說。先生出門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說什麼都不讓我放你下床的。”
白溪皺了皺眉,“二叔他……不是剛起來嗎?”
“是啊,起來以後就直接出門去了。我還奇怪呢,一向最重視儀表的先生,竟然就穿著昨天的衣服出去了。”
陳嫂似乎也是覺得十分的奇怪,跟白溪絮絮叨叨的說了幾句。
樓正勳一整天都沒有回來,白溪很不開心。
等下午陳嫂要走了,樓正勳這才帶著些醉意的回來。看見白溪坐在沙發上,似乎愣了一下。
“怎麼現在才回來?”白溪皺了皺眉,看看時間,接著聞到他身上的味道,臉上的神色更是難看,“你還喝了酒!”
樓正勳摸了摸鼻子,“應酬,應酬而已。”
“有什麼應酬需要你喝酒!”白溪知道樓正勳這人一向最終是規矩,如果真的是有工作上的事情,他肯定不會穿著這麼邋遢的髒衣服出門。他臉上有淡淡的青色胡茬,身上的衣服也是昨天的,還有些褶皺。雖然跟邋遢根本搭不上邊,但是白溪知道,他不會這麼去見客人的。
樓正勳說是應酬,一定是假的。
白溪突然有些生氣,他竟然對自己撒謊!
樓正勳嘆了口氣,“丫頭,我是個男人……”
“男人怎麼了!男人就能犯錯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去見昨天的那個毛姐了!”白溪眼眶一熱,不假思索的說道,“昨天你們那麼親密,我看見了!”
樓正勳一口氣卡在嗓子眼,看著白溪,滿眼的不可思議。
白溪鼻子發酸,狠狠地摳著沙發,“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家裡礙著你了?我不過傷了腳就連累你不能帶人回家來是不是?還是說,你覺得你帶人回來,被人發現家裡有個女的,就給你丟面子了,讓人覺得你有伴兒了?你騙我,你騙我……”
樓正勳見她大聲哭了起來,一時間手忙腳亂。趕緊拿起紙巾給她擦眼淚,卻沒想到白溪拿起手邊的抱枕朝著他就扔了過來!
樓正勳一個躲閃不及,被打個正中!
“行,我現在就走!反正就是腳腕受傷而已,我又不是要死了!”白溪一下站起來,誰知道站的有些急,腳上“咯噔”一響。
這次真不是裝的,白溪的臉色一下就變了,疼的冷汗都流了下來。
樓正勳二話不說上去把人給抱了起來,“你動什麼動!要是弄成了慣性扭傷,你是不是以後都不想走路了!”抱著白溪就往樓上跑,把人放到了床上又趕緊給醫生打電話。
醫生還好奇呢,這是什麼樣的運動量,才能讓一個人在一天裡連續傷兩次。
白溪趴在床上直哭,也不理樓正勳在那裡著急上火的。
樓正勳真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今天心情不好,出去找人喝了一天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