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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從未來過酒吧,一進門就被裡面悶悶的氣氛給嚇了一跳。費濟傑輕笑,拉著她繼續往前走。
“別怕,酒吧就是這樣的,讓人有一種不透氣的感覺。”
“那你還要在這裡打工?”白溪皺了皺眉,“總感覺呼吸不好。”
費濟傑笑了笑,“多好,讓人很有安全感。”
16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白溪有些不明白費濟傑說的那個安全感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著他那麼開心,她也就沒多問。
“你跟我到後臺去吧,我一會兒會演出,你就在後臺等著我。”費濟傑拉著白溪的手,沿著一條黑漆漆的小路走。
白溪小心的躲過迎面走來的人,低著頭,儘量的把從手腕升起的熱度忽略掉。
她從未跟人這麼親密,突然這樣,她有些不適應。
一進後臺,就發現跟前面是完全不一樣的氛圍。後臺就像個簡陋的建築工地,一群人坐在弄著看起來十分廉價的演出服,還有人直接蹲在角落抽菸。費濟傑讓白溪坐在一處破的都露出彈簧的沙發上,自己則坐到了一邊去調音。
吉他的聲音很好聽,白溪看著費濟傑認真的在那裡扭扭捏捏,臉上露出嚮往的神情。
“怎麼辦啊?一會兒跳舞的人少了一個!”突然,一個有些娘氣的男人跑了進來,看著後臺的人,“一會兒,會替我頂上!”
“我說老花兒,咱們幾個男人,誰能撐得住你那衣服?露腰露屁股的,當我們跟你似的那麼娘呢!”有人吼了一句,接著剩下的人就跟著鬨笑。被叫做老花兒的男人也沒生氣,只是著急的四處看,想要找個合適的人似的。
他往白溪這邊看過來,接著眼裡就是一亮!
“姑娘,就是你了!”二話不說上來拉著白溪的胳膊就朝著化妝間跑了過去,連給白溪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費濟傑好笑的看了一眼,知道花骨朵兒也弄不出什麼事兒來,就沒管。
白溪是真沒想到,自己還有被人拉著跑龍套的一天。換上一件不怎麼合身的演出服,把臉摸的跟得了白化病似的,哭喪著臉站在費濟傑面前,“學長,你怎麼也不幫幫我……”
白溪的妝化的很可笑,濃濃的煙燻妝配上白白的粉底,實在是沒什麼美感。但是白溪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撅著嘴,有些撒嬌的樣子。配上溼漉漉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看上去就十分的惹人喜歡。
費濟傑剛開始是覺得好笑,但是看著她撒嬌的樣子,忍不住的就心頭一顫。
她的眼睛就好像是洗了水的黑葡萄,讓他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長長密密的睫毛就好像是蝴蝶的翅膀,又彷彿就是兩把小刷子,刷著他的心窩。
又癢又疼,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
費濟傑一時僵硬,接著又尷尬的咧了咧嘴,“那是花骨朵,緋色最有才的舞美師。雖然看起來不太正常,但是人很好的。就當是幫我個忙,忍忍吧。”
白溪嘆了口氣,“就一次。”
費濟傑好笑的掰住她伸出來的手指頭,“還能幾次?”
白溪哼哼一聲,“我出門沒看黃曆,今天肯定是不宜出門!”
“對,你確實是不宜出門。”一個聲音從門口傳過來,冷冷的,像是帶了刀。
17她是我侄女
白溪愣了一下,轉頭向門口看去。
樓正勳黑著臉站在門口,雙手環胸,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白溪下意識的一縮,莫名覺得有些心虛。但是又一想自己也沒做什麼,再說樓二叔也管不著自己,就又抬起頭來,“二叔,你怎麼來了?”
費濟傑看了看樓正勳,又看了看白溪,這才拉了拉她的手,“誰啊?長輩?”
樓正勳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