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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樣。
那晚葉大娘留她住下來,她卻以擇床為由與我一道回衙門,路上她一貫沉默,我縱使有再多的話想說,如今來說,怎麼都太晚了。
我與她相識五年,五年的苦戀與折磨,早知她與葉韶已然如此,我又何苦白白等守。其實自己又何嘗不知呢,只是不聽她親口承認,心中到底還抱著一絲僥倖與希望,今日親耳聽到那聲娘喊出口,到底是該死心了……
許是酒喝多了,胃裡翻騰起陣陣不適,好不容易勉強忍下,卻眼前一黑,險些摔倒在地,幸好是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時間我竟吃吃笑出聲來。
她有些莫名的看著我:&ldo;你笑什麼?&rdo;
我沒有回答,只是半晌才止住笑,抬起頭來望著她,良久。
久到我幾乎感覺到自己已經被她手心傳來的溫熱灼傷,才終於說了一句再也收不回的話。
我對那人說,我要成親了。
沒有三媒六禮,沒有紅娘牽線,除了她也更無意中之人,如何成親呢……
我想我大概是瘋了吧!果真酒喝多了真是會胡言亂語……
她垂下眼瞼,避開我的目光,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掃出淡淡的陰影,繼而輕聲道:&ldo;嗯。&rdo;
沒有訝異,沒有詢問,只是收回了原本扶著我的手。
沒有詢問才是對的啊!若是多問,那便不是她蘇檉了。
她不再看我,抬腳走在了前面。夜風刺骨,一下子竟是刺到了心底。
&ldo;是程記酒鋪的鈴蘭。&rdo;我沖她喊道,笑得悽然。
&ldo;程姑娘蕙質蘭心,與林捕快是良配。&rdo;她頓住腳步,卻未回頭,聲音一如往日清冷。
&ldo;謝蘇捕頭吉言……&rdo;我輕聲道,這般祝賀真讓人不知是何滋味,強忍下難受幾步追上,&ldo;蘇捕頭與屬下年紀相當,怕是好事也將近了吧……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清宵喝杯喜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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