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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使禮未成,可我與他終究順理成章的結為了夫妻。
他大紅的喜袍衣擺上染了大片的鮮血,染得喜袍顏色越發地深,我看到他嘴角淤青,像是被人用拳頭打了,雙手沾滿的鮮血也早已乾涸變硬。
我打來熱水為他清洗,他未言語,也不曾抗拒,任由我抬起他的手,我這才看清他緊握的右手滿滿乾涸的血痂中竟還有一道順著指縫從手心流出來的鮮血。
我試圖輕輕掰開他緊攥著的手指,卻不想他像突然洩了氣一般,由著我展開手心,露出手心裡緊握著的一枚飛刀,和被割出的一道傷痕。
那枚飛刀,刀中脊稍厚,雙刃很鋒利,刀身長六寸,柄長一寸七分,其形完全與柳葉無異,即使沾滿了血跡,也看得出是質地上乘,做工精細。
他坐在那裡,怔怔失神,好像也不知道痛一樣,微屈的身形看起來孤單極了。
我未開口詢問,只是將飛刀拿開放在桌上,儘量動作輕柔地為他清理傷口。
我從未見他這般失魂落魄過。
包好傷口,我擰了熱毛巾為他敷嘴角的淤痕,小心地上藥,生怕弄疼了他,看他臉側凌亂的頭髮,忍不住伸手理了理。
他抬起頭來看我,原本失神的眸子裡,這才照進了人影。
我捧著他的臉,拿著熱毛巾擦了擦,他突然一把抱住了我,緊緊地抱著,好像找到寄託一般,將臉深深埋進了衣衫裡。
我輕拍著他的後背,摸著他的頭輕聲道,&ldo;你累了……&rdo;
我想我也累了,照顧傷號真的不是什麼輕鬆的活計,只是清理上藥的功夫,腹部的衣衫就覺得汗濕一片了。
那把飛刀後來他收了起來,與一幅畫像一起,收在一個他從不開啟的盒子裡。
我未見過那副畫裡畫的是什麼,但我想,那可能是他無處安放又不能開啟的心結吧。
我第一次真正見他流淚,竟是當著思兒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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