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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走的快,一會就掩在了雨幕裡。阿梨看著他背影,眼裡酸的不行,但到最後也沒哭出來,她吸了吸鼻子,也走出去,用手擋在額前,小跑到廚房。炒飯不能放,涼了就不好吃了,總不能白白扔了。
但阿梨覺得,今日的鹽似乎放多了,格外難以下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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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隨處可見的小酒館,連桌子都是破破爛爛,老闆娘手裡抓著個油爛爛的抹布,裝模作樣地到處擦。光線昏暗,充斥著各種食物混雜在一起的味道,但絕激不起誰的食慾。
薛延趴在桌子上,面前兩壇酒和一個掉了漆的碗,喉裡一陣陣翻湧著醉後的噁心,神智卻清明得驚人。他四處瞧著這處小屋子,髒汙隨處可見,旁邊的客人翹著一隻腳往地上吐痰,笑得滿臉油膩,薛延心中一陣厭惡,別開眼。
他不知道他是厭惡這個髒透了的酒館,厭惡那個邋遢的男人,還是厭惡現在的自己。
曾經在京中鼎鼎大名的四少薛延,如今卻淪落到在這個四面漏風的地方喝酒,多諷刺。
極為粗糙的高粱酒,裡頭不知兌了多少水,但還是沖不淡那汙濁的黃,入口苦澀,苦的他心肝脾肺都揉成了一團。
眼前似蒙了層紗,若隱若現浮出阿梨帶淚的臉,她哭腔說,&ldo;薛延,你別這樣&rdo;。
薛延知道,阿梨沒做錯什麼,自己那樣朝她發火沒道理。但是王氏在院子裡說的那些話句句刺心,他當時覺得自己握著棍子的手都在顫,若不是阿梨攔著,當場將那婦人打死都有可能。他知自己不受人待見,在馮氏眼裡他千好萬好,但換作別人,他就是那個&ldo;早該死的薛四&rdo;。
他確實是早該死的。
王氏也沒說錯什麼,他本就是一灘牆角的爛泥,恰巧投了個好胎罷了。但即便生的再矜貴,即便鑲了金,那也就是灘爛泥。家業傾覆之後,父親與祖父雙雙病死,大伯前來弔唁,指著他的鼻子罵,&ldo;你爹孃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東西,若是你有哪怕一分半點本事,薛家也不會倒得這樣迴天無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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