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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動。
梁雨萍驚呼一聲,不經意抱住前座人的腰穩住自己。“騎車小心啊,先生。”
柏烈旭的心狂跳了一下,腰間突然來襲的熱度不減反升,雖然隔了層T恤,還是讓他心跳加速。
“喂,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沒有回答,梁雨萍貼近他耳畔放大音量。
放大的音量成功踢開怔忡的呆楞,回過神的柏烈旭應得尷尬:“號稱首善之區的臺北市,也難逃馬路坑坑巴巴的厄運。”
這火熱,還在腰上纏著。彷佛所有神經全集中往腰間去,讓他想不在意都不行。
他想起方才她高舉百合揮舞的姿態與神情——
他忘了告訴她,她那時看起來很耀眼、很迷人、很漂亮。
“你剛說什麼?”
“我說——”他拉開喉嚨喊:“你坐穩一點,小心別摔下去。”
腰際的手應聲添了力道,更進一步抓緊他的襯衫。
好象讓自己陷入更尷尬的處境……柏烈旭苦笑。
“你剛又說話了嗎?”後座的人喊。
“明年,你會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吧?”
“當然會!”她大喊,作出承諾:“到時候換我請你吃飯。”
“就這麼說定!”
第七章
收齊檔案走出法庭,一路上遇見不少同行,在擦身而過的瞬間頷首致意,梁雨萍深深感覺到臺灣法律界的狹小;也因此,偶爾會有大學時代的學長姐出現在同一個法庭上,成為審判中三方主角的情況。
忽然,一陣嘈雜牽引她注意。
“據可靠訊息指出,警方在偵訊過程中,對於以連續殺人案起訴的被告周少民曾施以刑求取得自白,針對這點,何檢有什麼意見?”
“無可奉告!”好煩!哪來的可靠訊息她怎麼不知道?
“周少民的辯護律師聲稱已向高等法院提出上訴——”
“算我服了你們傳媒的緊追不捨行不行?”啕!
同一條川廊,氣急敗壞的聲音的四周跟著記者群雜沓的步伐,以麥克風為武器,攝影機為盾,氣勢磅礡地殺向被圍在中央的孤軍。
一名打扮亮麗的女子在記者簇擁下困難地前進,試圖衝出槍林彈雨。
是最近頭條新聞,強盜殺人案的承辦檢察官。認出人,梁雨萍同情地瞄了幾眼,閃到角落靠牆走向樓梯,嘈雜的聲音緊追在後。
她清楚聽見女檢官不滿的怒氣:
“偵查不公開、偵查不公開,我不是說了偵查不公開嗎?等司法程式結束之後你們想不知道都難,現在別煩我!”
“何檢,民眾有知的權利——”
“我聽你在放——”不能做出有辱公家機關形象的行為,女檢官握拳忍住嘴裡最後一個字,悶聲直往前走,三轉四轉,轉到樓梯口。
媒體記者鍥而不捨追上,人群中不曉得哪一位記者踉蹌了下,身體往前傾,手裡的麥克風敲上檢察官的背,在骨牌效應的推波助瀾下,位在那團人群最前頭的無辜者,化身代罪羔羊就這麼被推下樓。
無巧不巧,梁雨萍正是那位羔羊小姐。
“啊!”
“啊——”
兩聲慘叫的同時,一隻深咖啡色事務包依循圓周運動沿切線方向甩出去,而它的主人也慘遭同樣命運,感覺自己像被丟出去的布袋。
老天!她不敢想跌落地面之後,自己會是什麼慘狀。
想象中的疼痛在幾秒之後仍未襲上身,梁雨萍睜開眼,努力定神注意四周,發現自己靠躺在一堵溫暖的肉牆上,厚實的肉牆成功化去她的重力加速度。
抬眸迎入一張內斂陽剛的男性臉孔。“謝謝你的——”
得她幫助穩站臺階上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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