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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啟稟將軍,前方十里發現敵軍蹤跡!&rdo;
&ldo;備戰!&rdo;
安季融拿了長劍便出了營帳,澄禾略略鬆了口氣。
不料這人又折了回來,對著營帳外看守計程車兵道:&ldo;將那廝押在地上跪著,本將軍一時未歸,便不給水不給食物&rdo;
說完大步流星走了去。
待本將軍回來再收拾你!
澄禾被那士兵押著,足足跪了有兩個時辰之久,那安季融遲遲未歸。
自己身上被捆,渾身已經是痠痛不已,跪都跪不穩了,只斜斜得裝個樣子。
&ldo;快閃開,快閃開,傳軍醫,軍醫呢!&rdo;
卻是那副督統的聲音,此刻帶著兩個士兵,抬著副擔架慌裡慌張地往營帳中趕。
澄禾本是跪在營帳門口,後面咋咋呼呼來了一群人愣是給踩到了邊邊去。
只見那擔架上的人很快便安置到了床上,澄禾探頭望了望,喲呵,可不就是之前還牛逼哄哄的安季融嘛。
安季融此刻可是遭了罪了。
自己與那姚正尋狹路相逢,兩人在馬上過了幾招,本是不相上下,誰知自己因為今日的事衝擊太大,就那麼一會兒閃了個神,給了姚正尋以可趁之機,被姚正尋正面砍了一刀便落了馬。
若不是副督統前來相救,自己此刻可就是在黃泉路上了!
軍醫攜著藥箱不一會兒便趕到了,掀開安季融受傷的胸口,這一掀可把大傢伙都嚇了一跳。
傷口猙獰,再深一些只怕就要見骨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傷口如今竟然泛著黑。
連帶著源源不斷流出的血,居然是深黑色的。
安季融此刻原本白皙的臉上也開始有些轉黑了,尤其是那薄唇,顏色更甚!
&ldo;哎呀,將軍這是遭誰所傷啊!&rdo;
那軍醫敷了些金瘡藥,捂住了安季融傷口,連帶著手都有些發抖。
&ldo;將軍這是身中劇毒啊!&rdo;
&ldo;這毒甚是蹊蹺,老夫從醫多年,這種症狀的,倒真是沒有見過。&rdo;
一邊又開始檢查安季融的七竅。此時眼眶也開始渾濁了。
&ldo;將軍是被那姚正尋所傷。軍醫,現如今情況如何?&rdo;
副督統趕忙應道。
&ldo;哎呀,老夫無能啊!這將軍既是中了那姚正尋的毒,老夫也是束手無策啊,就是我那過世了的師傅,也沒個法子啊。&rdo;軍醫下跪伏地,連連攤手。
&ldo;軍醫不必自責,阿湛,命人快馬加急,去鹹都將御醫帶來。&rdo;
安季融聲音虛弱但意識此刻卻還清醒。語氣中極力掩飾身體上的痛楚。
&ldo;將軍,這毒,只怕是撐不過兩個時辰啊。&rdo;軍醫稍稍猶豫,開了口。
一干人等皆是一驚。
在營帳一旁的澄禾聽到姚正尋這三個字時就已經咬牙切齒。
看這情形,怕是安季融中了那狗賊的玄毒。
早間便傳聞,姚正尋為人心狠手辣,在戰場上殺敵前會在自己的劍上抹上玄毒,力求一擊致命,不給對手一點活路。
自己爹爹向來是不恥這種卑劣的手段的,只是識人不清,硬是把仇人當兄弟。
只不過,那姚正尋玄毒的解毒方法,爹爹倒是提起過。
這邊眾將士亂成了一鍋粥,誰也不曾注意到角落裡的澄禾。
&ldo;我知道這毒怎麼解!&rdo;
其他人才注意到,剛剛在角落裡不發一語的澄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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