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諜影重重(第1/2 頁)
“徐公子,我們同是黃埔六期,一個班的,我還不知道你的本事?\"艾老闆深深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他的專長就是測繪,不管什麼地圖,只要他仔細過目一次,他就可以一處不錯的給徒手繪下來。 每每有教官教授理論軍事課,那黑板上的地圖一準就是徐來繪製的,就連善繪地圖的管非鋤教官都沒他畫得快。 除了測繪,戰術、兵器、擒拿等等,也是門門優等,這在歷代黃埔生中也就成為了一個不可逾越的傳奇。只可惜他現如今成了一個情報販子。 如果徐來當時不是有個在國民黨駐上海機關擔任要職的父親,那他早就成了力行社的一員。 就是因為徐老爺子當時與南京方面的“攘外必先安內”的意見相左,完全悖逆了中山先生的“聯俄、聯共、扶助農工\"的三大政策。徐老爺子這才憤而離職,去了香港...... “知道就好,只要你錢和人一到位,我甚至可以當場畫給你。”徐來遞過酒杯給他:\"來,我先乾為敬。\" 艾老闆這才從沉思中驚醒,舉杯飲下了手中的威士忌:\"好,那就說定了,明天晚上去福州路的“小東來\",我會準備好金條和人,在那裡等你。” 上海的福州路是有名的“紅燈區”。而艾老闆所說的“小東來”其實就是比較高階一點的場所,那裡的姑娘個個花容月貌,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那善解人意更自別不用提了。 徐來一挑眉:\"老同學,這還真是個好去處,那就依你而言,到時不見不散。\" 夜晚的上海禮查飯店外面,此時也是遍地燈紅酒綠,在這裡一點也找不出戰亂的不堪。 與此同時,徐公館內。 程媽也去了樓下自己的臥房,她年紀大了,就愈發的嗜睡。 可她剛剛入睡,就聽到二樓上好像有聲響,起床開門:\"不是少爺他們回來了吧?不管了,年輕人事,我一個老婆子還是少操心。\"重新關好門,她實在是太困了,躺在床上又沉沉地睡去。 而二樓的那道黑影見樓下沒了動靜,這才躡手躡腳地走到書房門前,看樣子好像對這裡很熟悉似的。 黑影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鐵絲,熟練地撬開書房的門後,又輕輕地將門關上。 再拿出一隻小手電筒出來,在書房裡四處照了照,發現了書桌下面的那個黑色皮箱。 那黑影彎腰開啟皮箱,發現只有一些外文書籍,又順手小心翼翼地放回原處。 黑影這才又站直了身體,一手照著四周的牆壁,一手在牆壁上摸索著...... 直到手碰到一幅畫,那黑影目光一頓,用嘴咬住手電筒,雙手輕輕地取下那幅畫著太陽花的油畫。 她又敲了敲畫後面的牆壁,是空心的! 雙手摸摸索索地開啟那牆壁的暗格,果然裡面有一個正方形的保險櫃。 那黑影這才把咬在嘴裡的手電筒擱在那保險櫃上,正好照著保險櫃的那道密碼鎖。 雙手戴好白手套,再從懷裡掏出聽診器,將聽診器掛在兩耳,聽診器的探頭則貼著密碼鎖附近,戴著白手套的手慢慢的旋轉密碼鎖...... \"卡塔、卡塔\"旋轉密碼鎖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書房裡被放大了無數倍..... “卡~塔!”密碼鎖開了,保險櫃的門瞬間彈開。 那黑影眼睛一亮,拿出保險櫃裡的牛皮袋子,抽出裡面的紙看了看,是日軍的對華作戰部署圖。 那黑影心下大喜,將牛皮袋子揣入懷中,又關好保險櫃的門,這才脫下白手套,一邊退後一邊用白手套擦了擦自己進來留下的腳印。 直到退到書房的窗戶前,開啟窗戶,那黑影打算原路撤退,剛探出頭卻看見徐來和程海朝窗戶下面經過,那黑影只得將頭又縮了回來。 待到窗戶下的兩人進了大門,那黑影這才從窗戶上一躍而下。 不料碰到了下面的一個花盆,眼看就要發出聲響,那黑影身手敏捷地伸手托住了那個花盆,然後才慢慢地將花盆放在地上。 拍了拍胸口,那黑影這才幾個縱躍,翻過圍牆,消失在夜幕之中...... “啪”的一下,大廳裡碩大的水晶燈一下子就照亮了整個房間。 “來哥...來哥,你可真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