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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傑捂額。
「你不行啊,就這麼幾個傢伙也能將你打成樣?」五條悟笑嘻嘻地將胳膊搭在與謝野肩上,伸手去戳與謝野腫起來的半邊臉,被護犢子的立原拍開。
「要是一對一的話,晶……」立原頓了頓,想起來現在與謝野換了個新身份,飛快改口,「秋人才不會輸!」
「得了吧,」五條悟翻了個白眼,「真的上了戰場,無論對手是人還是咒靈,誰會跟你講什麼對一的規則啊?」
說著,他意味深長地看向與謝野:「而且別忘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仗那個能力亂來了。」
「我知道。」與謝野坦然地點頭。
他拍了拍周身咒力暴躁起來的立原,不知是對五條悟的回應,還是對自己糟糕體術的反思,語氣堅定地說:「我會加強體術訓練的。」
翌日,與謝野以特級過咒怨靈攜帶者立原秋人的身份,被五條悟和夏油傑帶回了咒術高專。
立原秋人,十五歲。父母於三年前的天神祭爆炸中身亡。在那之前,立原秋人與父母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沒有與之同前往參加天神祭,反倒讓他幸運地活了下來。
那之後過了大概半年,立原秋人唯一的兄長在戰場上犧牲,被炸彈炸得屍首不存,只留下條項鍊,作為遺物被轉交給了他。
然而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兄長立原的怨念和詛咒化做實體,以咒靈的形式「活」了下來,憑依在項鍊中,直守護在立原秋人身邊。
幾天前,立原秋人遭到了同級生的霸凌,憤怒的兄長立原現出身形,狠狠地教訓了欺負弟弟的學生們一頓。
與此同時,他的咒力剛好吸引了路過的詛咒師注意。後者放下「帳」,打算從立原秋人手中搶奪特級咒靈立原。
「結果當然是被反殺了。」五條悟雙手揣在褲兜裡,懶洋洋地做匯報,「那傢伙幾乎是寸步不離弟弟的身邊。旦察覺到有他兄弟二人分開的意圖,他就會變得特別狂暴。反之,只要跟在立原秋人身邊,後者也沒遇到任何危險,他可以說毫無存在感。事實上,如果不是那個路過的詛咒師鬧出的動靜大了點,『窗』或許根本就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那讓立原秋人主動把項鍊交出來,我們再單獨對咒靈立原進行封印呢?」個白髮蒼蒼的咒術師提出疑問。
「和我剛才說的不是一回事嗎?」五條悟不耐煩地咂了下嘴,表情嫌棄得就差挑明說「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
「只要有他和弟弟分開的意思,那傢伙立刻就像火山噴發一樣,無差別、大範圍地發起攻擊,你大可試試看。」
說完,他好似想到什麼,又補充了句:「順帶提,那傢伙『吃東西』很乾淨,反正是不用替你們收屍的。」
「你?!」那白髮咒術師頓時被他氣得臉都歪了,手指哆哆嗦嗦地指他,好半晌說不出來一句話。
五條悟攤攤手,甚至還吐了吐舌頭,生怕氣不他們一樣。
「所以,說了麼多,你的打算呢?」個時候,另外名咒術師開口了,「難道是想保下那隻咒靈嗎?你可別忘了,就算他表現得再無害,那也是從詛咒中誕生的咒靈。」
「咒靈怎麼了?難道你是忘了使役咒靈的式神使嗎?」五條悟嗤笑聲。
「我知道特級是特殊的,你們這樣急急忙忙想要他處理掉,難道是忘了那場戰爭最後,還給咒術界留下了個未解之謎嗎?」
五條悟指的,是當初常暗島大戰後期,燕騎士號上突然爆發的詛咒問題。
「明明有駐守咒術師,為什麼在詛咒徹底爆發後才發現問題?」他舊事重提,毫不客氣地直戳眾人的心窩子,「因為這件事,軍方還對你們派去的人,甚至是對整個咒術協會的能力產生了懷疑。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