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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凌聞言目光便落在李玄瑾身上,他失落地笑了下:「玄瑾,我真有些羨慕你們。「他身體不好,最多上馬晃悠,縱馬疾馳是不可能的。
李玄瑾道:「堂兄亦有值得我們羨慕的地方。」
他話說完,明卉跑馬經過此處,她一拉馬韁停下,她剛才看見了戚嬋控制馬的樣子,便騎在馬上說:「阿嬋,可要比一比?」
戚嬋聽到這個提議,下意識看了眼李玄瑾,李玄瑾沒吭聲,戚嬋的水眸裡帶了幾分懇求,李玄瑾抿了抿道:「我在馬場,你不會出事的。」
他語氣有些涼,但戚嬋聽了這話,明顯放心了,立刻跟著明卉上了馬。
明卉到底顧忌戚嬋是新手,不曾跑的太快,戚嬋一個人坐在馬上,雖身體有些緊繃,但也能跟上明卉的腳步。
既承諾了戚嬋,李玄瑾是言而有信之人,他目光便跟著她的身影走,偏過頭時,恰好發現李子凌也直直地盯著淺紫色的背影,那道背影去向何地,他目光就落在何處,再無它物。
李玄瑾看著李子凌的眼神,心裡突然湧出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戚嬋獨自小跑了幾圈,逐漸適應,膽子也大上不少,李玄瑾便和明卉等人賽馬,畢竟他今日便是為賽馬而來。
大安貴女的騎射甚佳,尤其是皇室宗親,不過李玄瑾若是不刻意放水,自然他率先抵達重點,他到終點時回過頭,發現戚嬋遠遠落在最後。
不過雖是最後,騎馬的姿勢倒是穩。
大安是馬背打的天下,跑了幾次馬,大家又想著馬上蹴鞠射箭,馬上射箭的中途,李玄瑾餘光掃到坐在東北角的李子凌,李子凌這個時候倒沒有看場上的情況,而是正和身邊的戚嬋說話。戚嬋也沒有參與射箭,她今天剛學會騎馬,讓她馬上射箭未免太難為她。
戚嬋沖李子凌溫和地笑。
李玄瑾看著他們相處,收回視線,但心裡不對勁兒的感覺越發明顯。
黃昏,馬場上的人逐漸散去,戚嬋也回了自己住的響春閣,雖她今日的騎馬時間和明卉李玄瑾相比不久,但她以前沒騎過馬,面板又嫩,故脫了衣服沐浴時就能發現大腿根紅了一圈。
上完藥,戚嬋邊穿褻褲邊聽杏棠滿臉慶幸地道:「小姐,你今兒驚馬可嚇死我了。「
戚嬋繫好月白寢衣的帶子,翹了下紅唇:「沒白驚馬,也有收穫。」
「是啊,小姐你終於學會騎馬了。」杏棠說。
戚嬋看了眼沒多想小丫頭,輕輕地道:「我的收穫可不僅僅是這。」
「那還有什麼?」
戚嬋起身開啟角落裡描金漆紅的酸枝梨木箱子,箱子裡放著好些個瓶瓶罐罐,戚嬋將拿了兩個瓷罐出來,杏棠看著她拿的罐子,問:「姑娘,都晚上了,你還要泡茶嗎?」
「不泡,這是我明兒要送給五殿下的。」戚嬋摩挲了下手裡的瓶子,笑著說。
杏棠恍然大悟:「今兒五殿下救了姑娘,還教姑娘騎馬,姑娘是應該謝謝五殿下。」
第二日早,戚嬋就很帶著兩罐花茶去了李玄瑾住的鳴玉閣,李玄瑾今日不去燕山,此時正在後院練武。
得知戚嬋來了,他收了劍進了正堂,戚嬋見他進來了,起身行了個禮。
李玄瑾進門問:「戚二姑娘何事?」
戚嬋指了指放在檀桌上的兩個瓷罐,笑著道:「昨日殿下又教阿嬋騎馬又救了我一場,我也沒什麼送的出手的,這是我自己曬的花茶,殿下喜歡就嘗嘗。」
李玄瑾目光落在那兩個瓷瓶上,一個是白底青花瓷瓶,一個是青雲白霧的瓷瓶,他再戚向戚嬋,戚嬋眼神略有些忐忑,彷彿怕自己不收。
李玄瑾說:「多謝。」
戚嬋聽了這話,面上不安立刻散了去,臉上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