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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她的脖子,她的肩頭,她的乳房,她的平坦的小腹……她感到她的全身就象被渡了一層金子一樣奕奕生輝。
纖細手指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摩挲著。
理髮師的唇落在她的面部,頸部。
。。
第一章 偉大的愛情告白(2)
理髮師尖利的牙齒撕裂了她的襯衫,她的乳罩,她的裙,她的內褲。昌弱就這樣在理髮師的撒扯下享受著衣衫離她而去所產生的快感。她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接受纖細手指粗暴的撫摸。這一切都讓她感到無比興奮。理髮師用牙除去她的武裝,而不是用手。他的手始終在她的身體上撫摸。他的手始終在跟她做愛。她感到似乎不是跟具體的一個人做愛,而是在跟一雙手做愛。這個沒由來的想法刺激著昌弱的神經,並迅速將她推向高潮。
你可以想像蟲子咀嚼嫩葉的聲音瀰漫在雨後寧靜的空氣中是那麼溫柔、那麼溫馨。而此刻,在這間屋內,蟲子的咀嚼聲被一種輕細的摩擦聲所替代。——那是由兩隻手發出的摩擦聲。理髮師與昌弱並肩安躺在這個寂靜的空間裡,昌弱將理髮師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內,她藉著微弱的光線看到纖細手指上沾染的血光。這刺眼的血紅似一團烈火在昌弱手裡燃燒,並迅速蔓延到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昌弱瞬間被燒得通體發紅。
而理髮師似乎在沉睡,你可以聽到他均勻的呼吸,一起一伏就象在哭訴,這讓昌弱感到難過,彷彿是她誘姦了他。
誘姦。通常我們會把這個詞用在男人對女人不道德的性侵犯,特別是成年男人對無知少女的侵害。此時,昌弱想起了這個詞。這個詞使她聯想到電影裡猥褻的鏡頭,她看到一張被燈光照得發綠的臉,這張臉在攝影師的加工下面目猙獰,這張臉不停地向她逼進,欲與她的臉重合。昌弱感到自己的確具有那樣一張令人恐懼的面容,她想起在她大叫時理髮師目光裡流露出的疑惑。臉在她與他做愛時背叛了她,它在她與他愛得最徹底的時刻象一個小孩惡作劇般的溜了出來,它攔在她與他之間,它使他害怕,它同樣使她害怕。昌弱無法使自己停止對那張臉的想像,她越是告誡自己立刻停止幻想,越是無法停止幻想。她感覺自己象娼婦一樣用下流的手段在他不情願的時刻佔有了他。
昌弱感到憤怒。
昌弱在憤怒中開始悲傷的哭泣。
她不停地哭,淚流滿面,卻不允許自己哭出聲來,這艱難的壓抑使得她更加痛苦。
理髮師似乎繼續在沉睡。
“你怎麼了?”理髮師還是被她強烈的抽搐驚醒。
“你怎麼哭了?”理髮師吃驚的看著她。
她還是在哭。
“哦,我的孩子!”理髮師摟著她:“別哭了,別哭了……”
……3……
外祖母就象一把上了膛的機關槍,只要有人稍稍摳動扳機,尖銳而刻薄的咒罵便象子彈一樣飛湧而出。
昌弱孱孱地站在門外,她聽見那些子彈憤怒地射向閣樓。她懼怕外祖母那雙鷹一樣的眼睛,她的父親同樣懼怕。父親似乎是個啞巴胎,昌弱打記事起就從未聽他說過一句完整的話,他總是將聲音咽在喉嚨深處含糊不清。外祖母厭惡父親是個啞巴胎,父親的沉默常使他的岳母暴跳如雷。
昌弱站在門外浮想聯翩。她想象父親在閣樓鐵門的另一側躲避著鷹眼的逼視,父親一定藏在閣樓。閣樓對於外祖母來說是家裡唯一不願闖入的禁地,外祖母說閣樓裡住滿了幽靈。外祖母懼怕閣樓就象父親與昌弱懼怕她的眼睛一樣。
外祖母的鷹眼能看穿一切,昌弱害怕自己已不是處女的事實被外祖母識破。昌弱沒有母親,昌弱跟外祖母與父親一起生活。外祖母在昌弱很小的時候就告訴昌弱女人在婚前要懂得自愛,要懂得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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