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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家裡來了一大堆人,碼字的時間再次被各種壓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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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引14
“她的眼神,”小花蹙眉不解道:“真奇怪。”她抓著昔耶的手捏個不停,思索了一下措辭,又說:“穆琵琶難不成和一個奶娃娃有仇?”
昔耶聞言一笑,沒有回答,反手捉住小花作亂的雙手,小花抵死反抗,熟知底下的喜房內,僕婦丫鬟盡數被穆琵琶遣散。穆琵琶的師父曹仙樂抱著才剛七個月的曹秋娘去了別處休息。
她抬起眼睛,望著空空如也的屋子,在紅燭燒到一半的時候,忽地起身,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般。
一切都已如她所願,可是這場夢境卻沒有結束。
小花等了一會兒,忍不住問昔耶:“為何遲遲不結束,還要做什麼?”
“殺人。”保持著良好的惜字如金的習慣,昔耶言簡意賅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這兩個字讓小花興奮不已,殺人,誰殺人?殺什麼人?
在夢境中滯留了許久,畫面一轉,也不知是何年月時辰,只見已經不再是穆琵琶新婚之時,她換上的是一件在夜色中頗為隱蔽的黑色騎裝,疾馳在一條長巷深處止步,悄無聲息的摸黑進了一處宅院。小花和昔耶跟著進去,這才發現,這裡是舊夢園。
這處歌舞場所,即便在深夜也是燈火通明,歌舞昇平,穆琵琶熟門熟路又輕手輕腳的摸進一處小院。(。pnxs。 ;平南文學網)
正是紅燭登下,窗外的夜風吹落幾朵潔白的梨花,在階前靜臥,無人憐惜。黑衣墨髮的女子,袖中寒光一閃,帶著一身陰沉踏進曹仙樂的寢居。
小花緊張得捂住昔耶的嘴巴,生怕被穆琵琶發現,昔耶蹙了蹙眉,拉下她捂在自己唇上的手道:“看不見。”
小花咬了咬唇,戲謔道:“其實人家是想借機摸摸你的嘴唇。”
昔耶愣了一下,在小花有些得意自己調戲昔耶成功的時候,坦蕩的伸手將小花的手拉過來捂住嘴巴,小花的臉剎那間爆紅,望著昔耶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臉,掌腹溫熱柔軟的觸感卻實在難以忽視。
而在他們增進感情的當口,穆琵琶已經輕聲走到了曹秋娘酣睡的搖籃邊,她微垂下頭,看著搖籃里正睡得香甜的女童,精緻的妝容下泛起冷意:“並非是我狠心無情,是你不該覬覦屬於我的東西。”
穆琵琶緩緩伸出手,從小花的角度,能夠看見她平靜如水的神色,她將蓋在曹秋娘身上的小被子拉到曹秋娘的臉上,捂住她的整個頭,臉上的神情逐漸破碎扭曲,身子僵硬的痙攣著,卻又狠狠的扼住被子,用著最簡單也是最漫長的方式,殺死一個還不足一歲的孩子。
在這個孩子就要斷氣的時候,昔耶臉色突然一變,他伸出右手後,手掌慘白,小花連忙縮回捂在他唇上的手,滿眼擔憂的望著他。
昔耶張嘴欲安撫,可是還沒說出第一個字,周圍的景物便飛快的崩坍,整個夢境都被瓦解了。
昔耶單手摟住小花,右手在虛空中快速的轉動,然而卻已經被夢境彈了出來。
小花睜開眼睛的時候,穆琵琶已經醒了過來,畫舫一切如舊,唯獨容安一人,如浴血一般了無生氣的伏在穆琵琶的膝上。
穆琵琶低頭看被砸得粉碎的五絃琵琶,在看到膝上斷了氣息的夫君,小花看見她本來紅潤的臉色瞬時變為雪白,她顫顫的抬手撫上容安的發,她哽咽著問他:“為什麼?”
只是,容安卻沒有回答她。
她雙手捧起他已經冰冷的頭,像是手上的東西有千斤沉重。
她望著緊閉雙眼的容安,望著他漸白的發,望著她膝上他身下如清溪一般的鮮血,嚶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