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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心底,讓他連推拒的機會都沒有。不要說爭取,他連遺憾的資格都沒有。
她早已屬於一個人,且是一個掌握他生死的男人,哎!一切只能說是他自討苦吃。
安信站在不遠處,眼裡帶著疑惑的看著南宮珉,主子這些日子怪怪的,時不時的就會露出那樣帶著一絲落寞的表情,偶爾還會發呆,傻笑!安信想著撓頭,主子那樣子就好像府裡那些春心萌動的丫頭,剛想,安信心就不由的顫了一下,忍不住猜測道;難道主子也有喜歡的人了?
可他幾乎天天跟著主子,沒看到主子跟什麼女子接觸過呀!是他想太多了嗎?而且,主子哪裡是為了女子會傷神的人。安信搖了搖頭,或許其他的事情在煩惱吧!畢竟新皇登基,主子要面臨的問題恐怕會很多。
“安信。”
南宮珉的聲音響起,安信疾步走了進去,“主子。”
“明日封后大典,記得早些叫我起來。”
“是,主子,屬下知道了。”
“下去吧!”
“是!”
安信退去,南宮珉放下手裡的杯子,躺在軟榻上閉上眼睛,遮住了眼中複雜的神色。
公主府
大公主靜靜的坐在外間,轉動著手裡的佛珠,眼眸少了以往的陰沉算計,轉而是深深的凝重。
從南宮玦弈登基為帝的那天開始,她就一直待在府裡再沒出去過。曾經的侄子為帝,對於她來說,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兒。可前提是,她沒有做過為難顧清苑之事。
遺憾的是,她做了,且還做的那麼明顯。又加上跟皇后走的如此之近,這都說明了什麼。皇上和顧清苑不用深究也都明白,她當初是和他們站在了一個對立面。她根本無從辯解,更無從狡辯。
而且,南宮玦弈那人可從來不是一個你可以欺騙,搪塞的主,老實的坦白一切,或者他還能給你一個痛快,如果妄想在他眼皮底下玩兒什麼心眼,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
南宮玦弈稱帝,對她不是福,而是最大的禍。
“公主,大少爺,二少爺,大少奶奶來了。”蘇嬤嬤輕腳走進來,看著大公沉重的面色,恭敬稟報道。
大公主聽了,抬眸,神色不定,靜默片刻才開口道:“讓他們進來吧!”
“是。”蘇嬤嬤領命走出去,心裡嘆息,為了更高的富貴設想謀劃了幾十年,然,最後的結果卻是為此的殘酷。南宮玦弈一夕登基為帝,不要說富貴無蹤,就連性命也處於飄搖之中。
“大少爺,二少爺,大少奶奶,公主請你們進去。”蘇嬤嬤看著眼前神色同樣凝重的三人。
三人聽言,一語不發,抬腳走了進去。
“母親。”三人恭敬見禮。
大公主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起來,坐吧!”
“是。”三人起身,在大公主下首坐下。
落座,夏侯敬率先開口,“母親,明日就是封后大典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去?”
大公主聽言抬眸,“你想去嗎?”
“母親,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吧!而是,我們一定要去,要不然,落在外人眼裡好像我們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一樣。”夏侯敬,皺眉,沉聲道。
大公主聽了沒有回答,轉而看向夏侯琪,“你覺得呢?”
夏侯敬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道:“該來的終究躲不過,還是去吧!”
聞言,大公主閉上眼睛,更加快速的轉動著手裡的佛珠,該來的終究躲不過嗎?
夏櫻蘭看大公主一直不說話,心裡很是焦灼。本以為嫁入公主府日後那就是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那曾想,破天的富貴沾都還沒沾到,一朝新帝登基,等待自己的卻是滔天大禍,性命危機。生死當前,夏櫻蘭無法保持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