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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很有耐性地和她耍花腔:“又生氣了?看來我還真不必為你擔心,你這麼壞的脾氣,想佔到你的便宜,即便是趙鶴堂,恐怕也得脫一層皮。”
喬寶清恨得又想咬他一口了。
不過她想起上次這麼做後的教訓,說什麼也不敢付諸行動,只得自己咬牙。
上官潛像是完全看不出她的惱怒,若無其事地道:“說起來,趙鶴堂怎麼會有時間跑到南地來?我以為他這陣子一定要忙定親的事情了。”
喬寶清一呆,立時忘了賭氣,追問道:“定親?怎麼可能?我才問過趙大哥,他說了沒有的。”
“那就是還沒通知到他罷。”上官潛輕鬆地道:“這訊息確實還沒有散發出去,因為請了我娘做大媒,所以我才知道的這麼早。”
上官潛的孃親是上官世家的當家主母,二十年前也是武林中頗負盛名的俠女,一手鴛鴦刀使得出神入化,嫁了人後方漸漸隱退起來,專心打理內務。以她的身份,為盟主府做媒自然是很夠的。
喬寶清壓根不願意相信:“你胡說,哪有都要下定了,當事人還一點不知道的?我看一定是你看趙大哥不順眼,所以才背後亂說編排他。”
上官潛很順地介面道:“我就不知道啊,長輩們都商議妥了,才把我叫回去說的。”
他說的自然是和喬家那已經作廢的前婚約,這一腳又準準地踩在喬寶清的痛處,讓她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上官潛還在毫無眼色地接著道:“定的那位姑娘是幷州知府的千金,你不是正要往幷州去麼?你到了就知道了,那位姑娘對趙鶴堂可痴心得很,只要打聽到趙鶴堂回家的訊息,必定要過去看他,為了他還學了幾招三腳貓的功夫。這事整個北盟主府都知道,你隨便尋個人打聽就知道我沒騙你。”
他說得言之鑿鑿,連細節都有鼻子有眼,喬寶清越聽越覺得心涼,從起初的毫不相信到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
她這時候再回想起下午時的竊喜,就覺得自己真是蠢透了。也對,趙鶴堂這樣風采傑出的人物,怎麼會少了桃花?她唯一可慶幸的是,沒把那一點剛萌芽的好感說出來,雖然還是很丟臉,可只有自己知道,這點傷就比較好癒合。
但即便如此,在這一點朦朧暗戀剛結束的敏感時候,她不想見任何人,尤其是眼前這張可惡的臉,她更是一點不想面對。知道有好感的男子已經定親就夠衰了,更衰的是這個訊息是由退她婚的前未婚夫告知,這種詭異的感覺要怎麼形容?簡直好像被他又一次拋棄——
她果然是被吵醒的方式不對所以思維混亂了!
喬寶清火速打住了自己往奇怪方向滑去的思緒,然後,她垮著臉硬抽回手——她毫無自覺自己被摸了半天的嫩豆腐,只以為是上官潛為了防她出手打人才扣住她不放,沒好氣地道:“趙大哥定沒定親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才沒興趣知道,你快走罷,不要一直擾人清夢。”
上官潛有些遺憾空了的手掌,卻也沒多做什麼,從善如流地站起身來,道:“我確實打擾了,對了,別告訴趙鶴堂我來過。”
喬寶清一肚子鬱悶,哪裡肯聽他的,立即唱反調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偏要告訴他。”
上官潛一邊往窗邊走,一邊回頭笑道:“那也好,你就如實與他說,我半夜三更來尋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暢聊了半個時辰——”
喬寶清憤怒地摔過去一個枕頭。
上官潛悶笑著偏身躲過,一推窗格,縱身跳了下去。
喬寶清對著他的背影恨恨地揮了一下拳頭,下床去撿枕頭的時候忽然想起來,她忘了問一個問題:他為什麼也要找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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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莫名其妙地午夜驚魂後,喬寶清以為自己一定睡不著了,但奇怪得很,她居然仍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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