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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小哥除外,他的表情太單一,素材太少了。
窗全部關上後,屋內變得非常黑暗,只剩下幾盞燈臺照明,使屋裡顯得特別神秘。關完之後,胖子走過去就道:“你可別耍我們,本來我們對你並沒有惡意,但你要是耍我們,你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喇嘛就說道:“現在的局面來哪一套都是假的,最多再過半個小時,你馬上就會明白事情只會比我說得更嚴重。現在你們聽我的也許還會有一條活路。”
胖子又看了看我,就奇怪地問道:“你們這兒是不是會鬧惡鬼之類?每年的某月某日,天一亮就會出來。什麼東西這麼厲害,你何必怕成這樣?”
喇嘛道:“惡鬼算什麼。”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都不是很明白。喇嘛就開始脫下喇嘛袍,我發現他的身體鍛鍊得非常好,肌肉線條分明,所有的肌肉纖維像鋼筋一樣,顯然是一個訓練有素的人。他一邊脫一邊對我們道:“先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
我和胖子莫名其妙地照辦,都脫完之後,喇嘛開始把炭爐裡的炭全倒在了木地板上,木地板很快就傳出濃烈的焦味。喇嘛用他的藏袍去捂這些炭,很快就把炭全部捂滅了。捂滅之後,他就用我們的衣服儘可能多地包了些還滾燙的炭灰,讓我們抱著。
做完之後,喇嘛抓住我的手看了看我的手錶,就道:“現在你們必須要在三分鐘內聽懂我在說什麼而且照辦。因為我們已經沒有任何時間,你們手裡的包裹是你們活著的唯一機會。”
我很奇怪他為什麼會這樣說,如果說待會兒會變得特別冷,我們需要東西取暖的話,那麼我們現在脫了個精光,拿著一個非常滾燙的衣服包,似乎並沒有太大的作用。這個包還有什麼用呢?難道是因為裡面的灰?
胖子就問道:“咱們是不是要用裡面的灰抓出來撒敵人的眼睛,把他們全部弄瞎?”
喇嘛的臉整個扭曲了,喝道:“別煩了!”
胖子剛想喝回去,忽然房間所有的窗戶都開始震動起來,喇嘛立即對我們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我們捂住嘴巴,就看見窗戶的玻璃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好多奇怪的影子。
影子非常淡,很像是樹木的樹丫印在窗上的樣子,但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院子裡根本就沒有樹。喇嘛看我們幾乎要趴在地上去了,就抓住我們的後領子把我們拎了起來,然後指了指我們手裡的炭包,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抱著這個東西,用最快的速度跟我走。”說完,他指了指門口,示意胖子去開門。
這時候窗戶震得特別厲害。我心裡特別怵,因為我知道窗門那兒肯定是有些東西,但又是些什麼東西呢?如果它們是實際存在的實體,是人或者是怪物,它們在窗上的影子一定是更加黑、更加深,而這影子斑駁不定,我根本無法想象外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景。
我看著胖子點了點頭,胖子和喇嘛兩人摸了摸門邊,然後緩緩地把門開啟。喇嘛第一個就跨步,就在那一剎那,我忽然就看到喇嘛一下就把他的炭包全部開啟,把炭灰整個往我身上一撒,接著自己狂奔出門去了。
我和胖子被炭灰迷得連喘氣都喘不過來,滿身滿臉都是,不停地拍打,門口無數的飛蟲飛了進來。這些蟲子不像蝴蝶,也不像是任何會飛的什麼東西,鋪天蓋地地朝我們擁了過來,一下滿屋都是,像蒼蠅一樣,一到人身上它堅硬的殼就往你皮下鑽。
我撲打了幾次,已經是遍體鱗傷。此時,我剛剛能看見前面的情況就傻眼了,只見整個院子裡面密密麻麻,幾乎所有地方都爬滿了這種蟲子,全都像聞到什麼腥味一樣,直接朝屋子湧了過來。
胖子比我更慘,大吼大叫道:“我操,他孃的死禿驢又暗算我們。”我道:“為什麼蟲子不咬他?就直往我們這兒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