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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叢反正也搞不懂吐掉跟吸進去有什麼區別,按說他之前不達標的每一口應該都算作虞長暮嘴裡的這個「吐掉」。
但他滿懷期望才剛剛吸進去,扭頭立馬呸呸呸,齜牙咧嘴一臉的上當受騙:「這不還是煙!就這麼點水果味!」
眾人都被他逗笑了:「本來就是煙啊,當然還是煙。」
虞長暮自己又拿了一根點燃,給簡叢一步步示範。
男人五指修長,指節突出,拿煙的動作嫻熟又老練,簡叢承認他每次樂意聞虞長暮身上的煙味,至少有七成都是因為虞長暮抽起煙很帥的成分。
菸頭點燃,青煙隨著猩紅明滅的紅點彎彎曲曲向上。
虞長暮夾著煙用自己的大白話逐步講解:「你一開始不要貪多,就慢慢吸一小口,然後不要想著你要把這個東西吸進去,就想著你是在聞花香,發力的方法自然而然就會把煙帶到你的咽喉。然後這個時候閉緊嘴,想像你在咽個什麼東西,把這口氣嚥下去,會感覺嗓子有點不舒服,然後就可以呼氣了,用嘴用鼻子都行。」
虞長暮按照他說的,分步驟給簡叢演練了一遍,看著是輕輕鬆鬆的,但他讓簡叢不要急:「你先不要按照李導規定的外形去要求自己,你表情和動作都可以誇張一點,等到你熟練了再裝老成。」
這句話可以說一下就戳中了簡叢屢屢失敗的關鍵。
簡叢之前一直做不好,是因為他老受限於李海波想要的「熟練」和「漫不經心」裡,一個初學者怎麼可能看著「漫不經心」就把這事學了。
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要點的簡叢清清嗓子,煞有介事拿著煙調整了一下狀態,然後按照虞長暮說的一步步做。
前面的吸和「聞花香」都挺順利,當簡叢發現煙當真被自己「聞」進去的時候還看著挺興奮,確實是能感覺到有個什麼卡在嗓子眼了。
但簡叢想進一步往下嚥,卻硬是怎麼都咽不下去,面部表情使勁得李海波他們一圈人都跟著使勁著急。
最後簡叢一口氣就快要憋不出,心裡一橫,乾脆自己伸手把自己的嘴捂住了,不讓煙出來。
結果不從嘴出,還能從鼻孔出。
當李海波一眾人看到簡叢鼻孔冒出來的還是白霧時,簡直當頭一盆涼水,什麼熱情都散了,只有虞長暮一個人看著直笑。
簡叢當即惱羞成怒,垂著虞長暮的胸便嚷:「不許笑!會抽菸又不是什麼光榮值得驕傲的事!」
「好好好。」虞長暮包裹住他的拳頭,扭頭向身邊的工作人員道:「我其實還有個辦法,不過可能當著大家的面不太方便。」
李海波也是奇了怪了:「不就教個抽菸,能有什麼不能給我們看的。」
虞長暮難得語重心長:「我是為你們好,我帶簡叢到旁邊搭起來的化妝間裡呆一下,你們誰也別來偷看。」
「嚯,還神秘上了。」李海波也真是被磨得沒了脾氣,擺擺手便放了行,「那你們快去,我還就要看看是不是真能學會了。」
簡叢自己也好奇的眼睛直眨巴。
哪想到這人把他摟著往化妝間合上的門板上一摁,纏綿深入的吻便在他唇瓣上落下來。
起初簡叢還瞪著眼睛、掙扎著問問他突然這是幹什麼,但慢慢隨著虞長暮溫暖的大手捧上他臉側,簡叢被親著親著就忘乎所以了,剋制不住地回應。
這一親,就是整整一分鐘。
分開時簡叢臉上飄起陀紅,像背著家長偷偷幹了壞事的孩子,壓著嗓音:「你不是說過來教我抽菸的,怎麼假公濟私起來了……」
虞長暮又蜻蜓點水落下幾個碎吻:「是在教啊,怎麼假公濟私了。」
雖然這人一看就是在鬼扯,但能接吻簡叢自己也挺高興的,於是更小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