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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擦乾頭髮,準備開床頭的小夜燈,楚憐就露出毛絨絨的腦袋,埋怨道:「你怎麼還不上來?」
「……」顧城頓了下,立刻開了燈,「來了。」
床很大,平時他上來的時候楚憐已經睡著了,所以動作都很輕,也儘量不碰到他。結果今天少年就睜著一雙圓眼,一刻不離盯著他。
顧城被盯得渾身肌肉都是緊繃的。
直到整個人躺下,楚憐立刻就貼上來,溫熱感從單薄的布料傳過來。
少年蹭了蹭他,揚著尾音,像是在撒嬌:「我真的都好了,不想住院了。」
顧城沉默片刻:「聽話。」
「真的……」
顧城沒再說話。
看來是不想理自己。楚憐稍微往旁邊移開了點,找系統:【我是不是太瘦了,已經失去了吸引力,他都懶得看我。】
系統:【不然你今晚就讓他看看,你身體有多好。】
也、也不是不可以。
半夜,顧城被一些輕微的聲響吵醒,醒來後就看見少年坐在他身上,手也不老實,蹭著他胳膊,模樣生澀卻又格外誘人。
微紅著一張臉:「我身體真的好了。」
他僵了幾秒。
終於啞著聲音道:「行。」
當天夜裡,顧城就讓助理收拾好了行李,又迅速搬了出院手續。
等楚憐反應過來時,已經坐在了車後座。
……好快。
也許是對顧城有了不一樣的情感,楚憐能感覺到他渾身都在緊繃著。生氣了嗎?應該是自己打擾他睡覺了吧。
楚憐想跟他道歉,但車裡的氣壓和男人緊抿著的唇線讓他不敢開口。
只能時不時朝他投去視線。
少年輕飄飄的視線,顧城每次都能感覺到,這讓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心跳和呼吸都變得急促。
半個月了。
他半個月都沒碰過楚憐的手。
一小時後。
車停在了別墅門口。
顧城先開了車門,楚憐以為他還在生氣,打算自己下車,結果男人就在外面開口:「別動。」
接著,楚憐就感覺被抱了起來。
別墅一路到房間,都是顧城抱著他進來的。楚憐怕掉下來,勾住他的脖子,湊得很近:「你生氣了嗎……」
「沒。」顧城滾了下喉結,「不過一會兒要懲罰。」
楚憐不明所以:「懲罰什麼?」
「懲罰——」顧城將人放在鬆軟的床上,緊跟著也一起陷進去,他的唇幾乎貼在少年的耳邊,滿意地看著他的面板一點點變粉,「某個半夜勾引我的小壞蛋。」
在那之後,顧城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脈,每天晚上都纏著他。
楚憐的身體一邊被他養得很好,一邊又要承認著一些常人無法承受的。
尤其是變得更敏感了之後。
他在家裡待了段時間,打算繼續學習深造之路,關於這點顧城也贊同。只是有次楚憐去公司給他送飯的時候,聽到一些傳言。
於是晚上等顧城回來的時候,他窩在沙發上,穿著毛絨絨的兔子睡衣——顧城給他買了好幾件這種睡衣,歪著腦袋看向男人:「我看起來像金絲雀嗎?」
顧城一怔:「……什麼?」
楚憐:「我下午在公司聽到的,說我是你的金絲雀。」
「……」顧城想起之前那混蛋的三個月合同,過來把人抱在懷裡,又在發頂上吻了吻,「過來,給你看個東西。」
楚憐誤會成其他意思,被他說得有些發軟,抿了抿唇:「今、今天早上不是才……」
顧城悶笑出聲:「你在想什麼?」又壓低聲音:「不是你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