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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他說的話了,到了這個地步,他便固執地說:「伊爾姆蓋德&iddot;格羅貝爾死了。」
「是嗎?」達格利什說,「你不是希望在總護士長的寓所裡找到她嗎?這是不是你第一次有機會拿你所知道的事去和她對峙?你必定已盼望著這樣做很久了。權力的體驗永遠是使人快樂的,不是嗎?」
科特里-布里格斯平靜地說:「這個你應該知道。」
他們靜靜地站著,對視著。達格利什問:「你當時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我沒有把格羅貝爾與佩爾斯或法倫的死聯想到一起。即便我想到了,也不確定是否應該講出去。這家醫院需要瑪麗&iddot;泰勒。就我而言,伊爾姆蓋德&iddot;格羅貝爾不存在。她曾經受過審判,被判定無罪。這對我就足夠了。我是一個外科大夫,不是一個道德專家。我應該為她保守秘密。」
達格利什想,他當然會。一旦這件事的真相公之於眾,對他便失去了價值。這是一條非常特別、非常重要的資訊,為了得到它,他付出了一些代價。因此,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利用它。它想將瑪麗&iddot;泰勒永遠置於自己的掌握之中。總護士長常常反對他,使他大為惱火。她的權力正在增長,就要被任命為整個業界所有醫院的護理工作的總長了,她利用對醫院管理委員會的主席馬庫斯&iddot;柯恩先生的影響反對過他。一旦主席先生知道了施泰因霍夫醫院的事,她還會對這個虔誠的猶太人保有多大的影響呢?忘記這些事如今已經成了一種風尚,但是馬庫斯&iddot;柯恩先生會原諒她嗎?
他想起了瑪麗&iddot;泰勒的話。訛詐的方式不止一種。希瑟&iddot;佩爾斯和埃塞爾&iddot;布魯姆費特兩人都知道這件事。也許訛詐最為微妙的樂趣就是並不提出金錢上的要求,只在寬宏大量、仁慈、兩人同謀或道德優越感的外衣下品味掌握秘密的滋味。布魯姆費特護士長畢竟沒有提出太多的要求,只是要了一間緊鄰她偶像的房間,享有大家公認的、作為總護士長的朋友的特權,以及在工作之餘與她相伴的快樂。可憐的、愚蠢的佩爾斯只要求每週幾先令的付出和一首詩或一兩份手跡。但她們必定是多麼津津有味地品嘗過她們的權力啊!科特里-布里格斯也一定更為得意地得到了滿足。難怪他曾決心獨自守住這個秘密,反對蘇格蘭場的人來南丁格爾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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