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査理轉身向著他，準備舉起斧子。但凱勒的動作太快了，他沖向那男人，把他撞退。斧子飛了出去，哐啷一聲摔在臥室的地板上。亞歷克絲眼看著這一切發生。

&ldo;結束了!&rdo;査理又叫道，緊接著再次被撞倒，

&ldo;亞歷克絲，&rdo;凱勒喊著，&ldo;快‐‐撿‐‐斧頭。&rdo;

她站起身撿起了武器。朝那在地上掙扎的男人邁出一步。凱勒轉身看見她，向她伸出手來。

結束了，她想，結束了。

她看見凱勒死死盯著查理，接著向後弓起身子，就好像他們正在爭球線上對峙似的。那個男人跌跌撞撞地試圖爬起來。夠了。凱勒從她手裡接過斧頭，舉起來站到了他頭頂上方。

査理只能眼睜睜地望著。他雙眼圓睜著，劇烈地喘著氣。他沒有伸手。沒有試圖阻止凱勒。事實上他什麼也沒有做。

&ldo;對，&rdo;他微笑著說道，&ldo;來吧。&rdo;

凱勒把斧頭劈了下去。

亞歷克絲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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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要做的就是讓歐文靠近奧爾迪斯和他的椅子。但要怎麼做呢?歐文只是站在門口，離教授至少有十英尺遠。亞歷克絲斜眼望向黑暗，尋視著，看有什麼東西能作為武器。她這樣找著的時候，腦海浮現出了一個記憶的片斷。那是另一間黑暗的屋子，另一個絕望的處境。她知道要怎麼打敗他了。

&ldo;我明白，馬修。&rdo;亞歷克絲尖聲說道，她的嗓子疼得火燒火燎。

他看著她。他離得那麼近，她都能聞得到他的鼻息。

&ldo;是嗎?&rdo;

&ldo;是的，&rdo;她說道，試圖移動他，輕輕地把他帶向奧爾迪斯，&ldo;我清楚那是什麼感覺，精通一件事，成為操縱一切的統領。我知道你對程式是多麼擅長。多麼在行。並且我也知道你想要什麼。&rdo;

這句話令他困惑了。他的肩膀垂了下來，光束驟然晃到水泥牆上。&ldo;我想要的是什麼呢?&rdo;

&ldo;想贏。&rdo;

他雙眼放光。她說對了。

&ldo;你想成為所有玩程式的人中最厲害的。比班傑明&iddot;洛克的任何一個學生都厲害，比奧爾迪斯或者我們這些上過夜課的人中的任何一個都厲害。&rdo;她停頓了一下，試著走出下一步。往奧爾迪斯再靠過去一英寸。&ldo;這個校園裡發生的一切‐‐都是關於這個遊戲的。讓它結束。永遠地了結。&rdo;

&ldo;你什麼都不知道。&rdo;他說。但她知道這不是真的。知道她說中了什麼事，發現了他內心一處隱密的地方。現在只要再走一點。

她拉緊了他，推了他‐把，這樣他便絆在她腳上‐踉蹌。但他緊接著抓住她，把她猛拉了回來。&ldo;壞女孩。&rdo;他說道，同時微笑著‐‐但接下來他便看清了自己在房間裡的位置。看見了自己離奧爾迪斯是多麼的近。他僵住了。燈光朝著她掀起來，掃過她的臉。她一下子睜不開眼睛。

歐文已經動彈不得。他把她抓在手裡，把她拉向他，彷彿他們正在跳一支野蠻殘暴的舞。他又開始拼命地想要掐死她。

還有多久?還有多久一切就會黑下來?

她張開嘴，但他掐得太用力了，氣流從她嘴裡撥出，燈光在她周圍亂舞著，就像一場糟糕透頂的招待會。

&ldo;我是喜歡你的，亞歷克絲，&rdo;歐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