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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嗎?&rdo;

陸雲揚跟關錦對視了一眼：&ldo;昨晚有一個女人被殺了，她也是你們醫院的護士。&rdo;

&ldo;啊!&rdo;女孩捂住嘴，一臉驚恐，身上有些微微顫抖。

&ldo;別害怕，你現在很安全。&rdo;陸雲揚輕聲安撫道。

&ldo;能不能告訴我死的人叫什麼?&rdo;

&ldo;叫……&rdo;關錦趕緊翻翻小本子，&ldo;李玲。&rdo;

&ldo;什麼，是她……&rdo;

&ldo;你們認識?&rdo;

&ldo;恩，我們不是同一期進醫院的，她比我早兩年。而且我在急診，她在住院部，我們平時不怎麼打交道。最近，她跟我排了一樣的夜班，所以有時候下班會碰到。我們都是經過這條路所以偶爾一起搭個伴兒，路上就閒聊幾句，到路口，我們就分開了。&rdo;女孩緊張地搓著雙手。

&ldo;那昨天，你們也是一起下的夜班?&rdo;

女孩搖搖頭：&ldo;我昨天下的早一點點，就自己先走了，我走的時候看到李玲剛下樓去換衣服。我們大概也就前後腳，差個幾分鐘吧。只是我太累了，也沒想等她。&rdo;

女孩還是有些驚惶，突然面前伸過一根橙色的棒棒糖。關錦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不過安撫別人，自己可不能輸給這個神棍：&ldo;橘子味的。&rdo;

女孩愣了下，抬頭看看關錦，終於笑出來。她接過棒棒糖，不客氣地塞進嘴裡：&ldo;謝謝!我好多了。&rdo;

陸雲揚意外地看看關錦，收到對方一個挑釁的眼神。

女孩含著棒棒糖似乎放鬆了很多：&ldo;其實，昨天我從這裡走過的時候，好像聽見後面有腳步聲。我有點害怕，但是又猜是不是李玲或者其他在後面的路人，但是我回頭什麼人也沒看見。不過，我當時心裡毛毛的，心慌地很，就嚇得拼命跑，一直跑到另一條路上才停下來。現在想想，我真有些後怕，說不定死的人可能就是我。而且你們知道嗎?兩年前，也有一個我們院的女護士，死在下夜班的路上。我每次想到這個，走這條路都很害怕。警官，你說我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rdo;不緊張的女孩居然是個話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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