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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形偏細,長長的睫毛總是會擋住玻璃珠般澄澈好看的瞳孔,戴上眼鏡後更加不明顯了。
徐南燁一隻手勾著眼鏡,襯衫貼在面板上有些不舒服,另隻手抬起解開了胸前衣釦。
褚漾被他這種習慣性的動作勾得七葷八素。
身上黏糊糊的粘著衣服有些不舒服,褚漾喉嚨有些幹,也跟著伸手理了理領口。
徐南燁低頭看著她整理自己,眸色漸漸變深。
褚漾推開他,站起身子,抖了抖身上的泡沫。
不堪一握的細腰原本因為裙子的尺寸顯不太出來,現在水一衝,整個柔和順滑的曲線都顯露出來,裙擺緊緊貼著大腿,不透,卻更讓人挪不開眼。
她精緻的鎖骨上還裝著一灘小水窪,長發像是藤蔓纏繞在天鵝頸上,瑩白如玉。
徐南燁忽然啞聲叫她:&ldo;漾漾。&rdo;
她茫然抬頭:&ldo;啊?&rdo;
&ldo;快把澡洗了。&rdo;
褚漾不明所以,仍執拗著:&ldo;我這不是要洗,是你在這裡打擾‐‐唔?&rdo;
她眨眨眼,唇間一陣撕裂的疼,隨即開始發燙。
迷濛霧氣中,看什麼都霧濛濛的,褚漾抓著他的衣領,氣兒都快喘不上了。
男人的吻又重又急,還伴隨著不高不低的喘息。
平時斯文端正的男人發起瘋來誰也攔不住。
他將眼鏡隨手丟在地磚上,褚漾背靠冰冷的浴缸,又沒有熱水暖身,不禁發抖。
她伸手去捏男人的下巴,呼吸不勻的哀求:&ldo;你輕點好不好……&rdo;
&ldo;還說分開兩個字嗎?&rdo;徐南燁沒聽她的,自顧問她。
褚漾嗚嗚咽咽的,一心只想讓他放過自己,不由得用力點頭。
&ldo;少跟其他男人接觸,&rdo;徐南燁在她耳邊喘氣,沉著嗓音警告,&ldo;再被我抓到就不止這麼點懲罰了。&rdo;
褚漾看不見他眼中熾熱滾燙的澀意。
只當他是在說渾話,點點頭,說什麼都答應。
徐南燁扣著她的頭不許她躲,褚漾動彈不得,漸漸醉意侵襲,也不知道是妥協還是沉迷。
浴缸也變得滾燙,按摩功能有條不紊的工作著。
褚漾咬唇,耳間吊墜一搖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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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被抱回床上,渾身都在抽,骨頭軟的一塌糊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勉力睜眼時,他正坐在床邊,穿著寬鬆的睡衣,低頭用眼鏡布擦眼鏡。
似乎是感覺到褚漾在看他,男人側頭看著她笑:&ldo;不太好擦,太黏了。&rdo;
褚漾的臉又開始發燒了。
他擦眼鏡的動作優雅而緩慢,就像是在擦拭精緻的昂貴瓷器,褚漾盯著他骨節分明的手發起呆了。
擦完後,徐南燁開啟床頭櫃,將眼鏡盒放了進去。
蓋住了一張照片。
褚漾問他:&ldo;那張照片是你什麼時候照的?&rdo;
&ldo;在贊甘比亞任職的時候同事幫忙照的。&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擺出來?&rdo;
&ldo;沒有必要,&rdo;徐南燁柔聲,&ldo;美好的回憶,只佔那麼一丁點。&rdo;
徐南燁在外七年,遷過兩次,最先去的是位於拉丁美洲的贊幹比亞共和國,算是他的對口語言國家,職位一直到一秘,才又被調往英國。
贊幹比亞內政動盪,經常爆發民眾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