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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紀年以前愛玩愛打遊戲,讓他學習根本坐不住,他爸和父親兩個人也不罵他,反倒陪著一起打電動,何志遠在外面看上去威嚴,到了家裡反倒像童心未泯的小孩,甚至還跟何紀年爭遊戲的輸贏。
豪門哪家不是幾個孩子爭家產,何家卻只有何紀年一個孩子,聽說是何志遠顧念溫言身體不好,不願意再要一個。
所以何紀年被教的很好。就白溪的瞭解,何紀年似乎也很少在外面瞎玩,除了工作應酬的需要以外。聽說他十幾歲的時候裝成大人偷著去酒吧玩了一夜,被他爸揪著耳朵帶出來罵了一次後就再也不去了。
何紀年難得看到白溪真情實感的笑容,之前和前男友的窘迫也卸下了不少,他伸手摸了摸oga的頭,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也軟和了不少。
他在成婚前一直把他當作弟弟看待,成婚後勉強改變心態,又因為兩個人的第一次,白溪腺體被他咬到幾天癒合不了而心生愧疚,到現在妄圖打破相敬如賓的婚姻狀態,這其中的複雜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白日宣那啥
白溪第二天是被電話給吵醒的。他雖然起床氣不重,但深度睡眠的狀態下被叫醒總歸不爽。骨子裡的涵養讓他罵不出口,只能委屈地在床上蜷縮成一團。
他似乎抵上了一具溫暖的身軀,本能地往那裡縮,腦袋埋進對方的胸膛又呼呼睡去。
何紀年手疾眼快地將手機音量調到最小,瞥了眼縮在自己懷裡的oga,眼裡帶了點笑意,將他虛虛摟住,這才小聲接了電話:“喂,媽。”
是白夫人的來電。
白夫人一愣,以為自己打錯了,再看了看電話號碼,發現沒錯:“紀年啊,怎麼是你接電話”
“白溪還在睡,媽你有事嗎?”
“這都幾點了,怎麼還在睡,這孩子真是,以前在家這個點早起了!”白夫人嘟囔幾句,又對何紀年道:“算了算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等那孩子醒了你讓他給我回個電話。”
“好知道了。”何紀年應了聲掛了電話。
他看了看時間,七點二十三。又將手機放到了白溪枕邊,撐著頭看自己身邊熟睡的oga。
昨天他們說完話,白溪就縮排了被子裡。何紀年有些心癢,一想到兩個人有幾天沒親熱,他的手就蠢蠢欲動。但轉念又想起他向對方提出談戀愛的打算,只能勉強熄了心思。
光看不能吃真讓人鬱悶。
他的視線定格在白溪後脖頸上的那個小小的咬痕上,咬痕淺了很多,那個地方太脆弱了,以至於親熱的時候何紀年都不敢咬。
早起讓他某個地方很精神。何先生冷靜思考一下,俯身咬了咬白溪圓潤的肩頭。
白溪似有所感,“嗯”了一聲又動了動也沒醒。
正巧蹭到了什麼,何紀年倒吸一口冷氣,徹底清醒了。他又順著肩膀往上親,手上也沒閒著,趁著oga沒醒動手動腳。
白溪一邊在腦海裡跟睡神大戰八百回合,一邊半夢半醒中覺得身體的感覺很奇怪。過了一會,不知道碰到了什麼,他渾身一顫,醒了。
何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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